开超市就好好做超市，十几年来都是如此。
在他看来，GKD，奶茶店的那些人流都是虚的，并不能给超市带来多大的帮助，无法进行有效转化。
他要做到每一个进超市的人，转化成买商品付钱的客人。
付利民十几年的从业经验，让他有足够的自信，坚信自己专一做超市肯定能比陈默这毛头小子做的好！
这一个月他可是日夜未眠，思考着一系列的对策和应对之法。
陈默甚至成了他每晚在梦中会出现的男人。
相反的是，陈默在听李璐说过后，就再也没放在心上。
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付利民引以为傲的十几年经营经验，但在陈默这里一文不值。
下午。
陈默溜达完，便又回了三楼办公室。
这时候办公室里倒是只剩下苏韵一人了。
苏韵一看到陈默回来，轻咳一声，声音温柔：“老板，你的企鹅号是多少呀？”
陈默一脸‘高冷’仿佛在学校时被女生要联系方式的人。
“怎么？”
“我加您，为了方便以后的工作交流，您看行吗？”
苏韵态度诚恳，眼神真挚。
陈默忍着笑意，走到她身边，输入自己的企鹅号。
搜索结果，苏韵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信息，红唇勾起一抹弧度：“①笙祗薆①個亻？”
陈默愣了一下，老脸不由一红。
忘了改自己以前那个该死的‘舔狗’非主流网名了！
主要是自己都没时间上网冲浪，自然也就没想到要改这羞耻的网名。
“我是这个名吗？网络出错了吧？”
陈默试图糊弄苏韵。
苏韵笑容灿烂，美眸亮晶晶的看着他：“这个不是你？”
陈默拿出手机，登上企鹅号，直接改名。
然后顺便也加上苏韵。
她的网名是：东韵。
陈默剑眉微挑再次改名：CS
“咦，有人加我了？CS？谁？”
苏韵面带意味深明的笑容看着陈默。
陈默硬气的回道：“我。”
苏韵故作疑惑：“老板，您这个CS是什么意思呢？”
陈默一本正经道：“C是我姓氏的首字母，S呢，是……”
“是什么？”苏韵带着笑意焦急问道。
陈默在办公椅坐下，示意道：“这肩膀有点酸，不舒服。”
苏韵：“……”
这意思很明显。
苏韵轻咬了一下红唇，眼神里带着一丝宠溺，起身来到陈默身后，一双玉手温柔按在他的肩上。
“唔……不错。”
陈默舒服的微眯着眼睛。
这才是秘书嘛。
苏韵：“现在可以说S代表什么了吧？”
陈默正要说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随之而来的是白若曦焦急的声音。
“老板！”
“嗯？”
办公室门打开，白若曦一脸凝重道：“老板，我们二楼有些游戏机坏了，还有夹娃娃的机子腰杆也被人弄断了。”
陈默眉头微皱。
“人为的？”
“嗯，还有明显弄坏的痕迹。”
“昨天一切正常吗？”
“嗯，我昨天晚上下班前检查过一遍，一切正常。”
“今天有什么时间段是你不在的？”
白若曦露出思索的表情，柳眉紧皱回忆道：“那只有中午吃饭休息那段时间了。”
这时候，苏韵声音清脆的提醒道：“若曦，你不是说中午你们二楼有人过生日，请大家去吃了GKD？”
这一个提醒，瞬间让白若曦有了目标。
“过生日的是我们负责收银的张月。”
“韵姐，你是觉得这个张月……但她一直都很老实啊。”
白若曦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而且，她为什么要做这个事情呢？”
“没事别急，我先下去看看。”
陈默淡定的说着，出了办公室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