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
傅泳洵眉心蹙起,寒声道:“从前本王是怜悯将军府人丁凋落,如今将军府日渐兴旺,还请黎姑娘莫要像个乞丐一样跟本王伸手讨要东西。”
“免得旁人笑话将军府,连这些小玩意都拿不出来。”
“至于婚约,不过是长辈戏言,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日后你我,各行其道。”
汤榆桑如同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眼看着傅泳洵牵住周雪落的手就要走。
汤榆桑心里一慌,下意识想像从前那样拉住他衣袖。
傅泳洵身形后撤,墨眸冰冷:“黎姑娘,此处不是挥鞭策马的军营,还望自重。”
他眼底的厌恶清晰明了,汤榆桑的手难堪的停在半空。
她看向站在傅泳洵身边安静如水的周雪落,又看了眼腰间垂下的长鞭,似乎隐约明白了什么。
汤榆桑忍住眼中泪,退到一边:“王爷恕罪。”
两人从她身前走过,带起的冷风直吹心脏。
在街边站了许久,直到浑身冷透,汤榆桑才踩着雪回了将军府。
让她意外的是,今日的将军府,不仅有二哥,连嫁出去的姐姐也在。
汤榆桑踏上台阶,问道:“姐姐今日怎么回来了?”
黎雲清看着她,眉眼柔和:“自然是为了你。”
汤榆桑心里一沉。
这时,站在一旁的黎长铮开口:“你们跟我来。”
汤榆桑跟着二哥穿过长廊,看着他推开了祠堂大门。
祠堂里,长明灯不灭,照亮无数牌位。
汤榆桑脸色肃然的走进去,跟着兄长叩头跪拜。
等她直起身来,却见二哥站起身来,直直的看着她。
“姝宁,自父亲跟大哥战死沙场,我执掌黎家已有五年,忠君爱国从不敢忘,但傅泳洵不顾婚约让你难堪伤神,二哥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祠堂外寒风呼啸,祠堂内却寂静一片。
许久,汤榆桑深吸一口气:“不必了二哥,等圣上醒来,我便去求他退了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