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从那些角度上来说,廖江城现在都不想再和季放正面为敌,就井水不犯河水即可,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彭翊竟然会……背着他又拽上了季放!

    “裹什么乱呀,不是散出去一些散股嘛,没有合适的人选,我手下的人正好和季老三的副总谈了这事儿,人家愿意,就这么入股了呗,这点小事……”

    没让彭翊说下去,廖江城直接拿过了话头,“这是小事?散股只针对个人性投资,季放可是以公司名义入进来的,这往后处处都得是事!”

    所谓请客容易,送客难,季放岂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主儿?

    “是,这个是我有些考虑不周,但你想啊,这项目很快就回到你手中了,你作为最大的股东,还不是有的是招挤走他?”彭翊说的轻描淡写,还附带招牌一样的笑容。

    廖江城看着他这幅没心没肺的模样就来气,重重的吸了口烟摁灭,起身时冷斥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兄弟是兄弟,私交关系再好也不能乱了公事,这是忌讳。

    彭翊无畏的耸耸肩,朝他比划个明白的手势,笑着起身绕过去,拍着廖江城的肩膀,“别走了,眼看这大势已成,咱们去庆祝下?”

    “庆祝什么,等周一尘埃落定了再说。”廖江城拂开他,迈步而去。

    看着那道行色匆匆的背影,彭翊轻挑下眉,冷淡的笑容既阴险又毒辣,“真到那天,该庆祝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从回国后,简妍在这里已经住一个多星期了。

    不大的道馆小禅房,简单的桌椅板凳,平常的一日三餐,看着院内的槐树黄了枝叶,翩翩落地,一天又一天匆匆而逝。

    简妍从发现门外有保镖看守后,便没再踏出过房门半步,她很有自觉,既被‘软禁’在此,那就做好这个‘肉票’。

    程寰也没再出现过,好像住在隔壁,又似天天没人。

    时而早出晚归,时而和道士闲聊,这个男人的心思,简妍从始至终都没猜透过。

    她只是漠然的接受着眼前的一切。

    也可以用‘顺从’二字形容。

    只是这样的状态下,第一个感觉不适的就是小朱,他每天和保镖和道馆小道士对接工作,听着汇报有关简妍的日常,不免心惊肉跳。

    怎么说呢?父母双双离世,父亲还是在她眼前爆炸身亡的,最后连一句告别都没说出口就撒手人寰,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心里阴影,而简妍作为女儿,那种痛苦更难以想象。

    而她现在……说走出伤痛了吧,却又漠然的犹如行尸走肉,恍若任何人,任何事都已置身事外,说她没走出伤痛吧,这正常饮食,睡眠,休息,又说明了什么。

    小朱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和程寰说了此事,程寰听完也只轻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小朱更费解了。

    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说程总在乎这位简小姐吧,确实在乎,人都去了国外隐姓埋名,他还想方设法的派人打听消息,得知她有了新欢,甚至还……可若说在乎,就有些事上,心狠到无情,又哪有半分真正在乎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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