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诗崎看出不对劲,下意识问了句,“哥,你这……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可是目睹了左修霖和季放擂台上的惨烈场面,真担心他哥哪儿受了伤之类的。

    左修霖随意的摇摇头,伸手就去够茶几上的文件。

    晏诗崎忙拦阻,“得了,你休息休息再忙,何况,哥,你刚电话里真的假的?你和许呦……没离婚?”

    “叫嫂子。”

    “啊?”晏诗崎后知后觉,脸色哗然,“我的天啊,这事你竟瞒了这么久?!”

    左修霖仰头靠向了沙发,重重的沉了口气。

    他和许呦是真的没离婚。

    这件事真正瞒住许呦的,是左老爷子,原因无外乎当时许呦执意离婚,协议书上又仿造了左修霖的签名,老爷子总觉得不妥,又实在舍不得孙媳妇儿,无奈之下出此下策。

    老人大多怀着劝和不劝离的态度,而且老话也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又实打实的满意许呦,当然不想他们小两口散了。

    至于左修霖,他从始至终就觉得这婚离的太不对劲了,过后,对左夫人旁敲侧击就套出了实话。

    可他坚持一直没透露实情,并不是真想逼迫席衍成为‘第三者’也不是有意想耍什么手段,他是想借此机会,幡然悔悟,好好的和她重来一回。

    而且,许呦看他的眼神,从以前的欣喜,满怀爱意,到现在的漠然,熟视无睹……他是真的怕了,也悔了,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办法留住她,只能靠这层还未剪短的婚姻关系,勉强的给自己一点心里慰藉。

    如果不是这次姓席的……他还会不戳破这事,因为只要有这层隐含的婚姻在,她就还是他的。

    可现在戳破了,以许呦的性子……

    左修霖无力的闭了闭眼睛,他们还能再重新来过吗。

    “哥,你脸色不对啊,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晏诗崎慌乱的就要全身检查。

    左修霖推开他,动作间更牵扯到某处,他躬身手按着小腹,咬牙低声道,“妈的,下手够他妈狠的,疼死了……”

    “哪儿疼?胃?”晏诗崎约莫弄明白了,他哥最近几天饭局应酬多,为了达成基金会的项目,喝酒跟不要命似的,胃病已经复发,加上又和季放打了一架,身体肯定吃不消。

    晏诗崎摇头叹息,一边拉着他哥先躺下,一边打电话让助理买胃药,又给他倒了杯热水。

    看着左修霖额头浸满汗珠,隐忍疼痛的样子,晏诗崎无奈道,“现在才知道疼啊,刚才干嘛了?不是挺能耐的和情敌喊话吗。”

    左修霖,“……”

    “臭小子,你找打是吧!”

    “别,还省省力气消停吧。”晏诗崎抓了抓头发,对他这个哥啊,他是真无语了。

    许呦一直联系不上季放。

    隔了没多久,她就收到季放秘书发来的消息,才大概知道了事情全部。

    季氏背后遭资产调查是确有其事,始作俑者是谁也不用猜,而同时,还有一封检举信实名举报季氏非法集资,还有人证和物证,所以,此刻的季放正在配合警方做调查。

    许呦动用了点关系,用最短的时间打听了始末,季放前段时间和人合伙开了个楼盘,做的是新型集装箱式住房,应对的也是工薪上班族,主要以租赁为主,意在投资,也就是所谓的放长线,养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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