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一下,如果你和廖江城合作,你要拿出最少五千万的真金白银来,而这只是一个一期起步资金,往后呢?从现在到年底正式进行,最少也得一亿到两亿,许氏今年的投资额度已经快满了吧?你打算从哪儿拿出这笔钱?”

    左修霖说着,修长的手指就着茶几桌上的烟缸弹了弹,“从你的个人账户吗?先不说这么做有没有风险,只说这个方式,太不明智。”

    用个人名义投资,和以公司立场,完全是两种概念。

    若只是一个单纯性的小项目,像是购置个增值的房子,卖个不错的门市等等,都不值一提,但单笔资金数额巨大的投资,往后各方面审批和渠道等,会涉及到方方面面。

    许呦做生意这么多年,又不是初来乍到的新手,她当然清楚其中利弊。

    左修霖分析完了这些,望向她的目光也多了一丝深邃,恍若狩猎在即的猎人,只等抛出最后的砝码——

    “反之,选择和我合作,拿你公司现有项目做抵押即可,是不是很轻松又简单?”话落时,他朝她吐了口烟气,烟嗓低醇的话音暗哑了很多,“你需要多长时间考虑?”

    “我不想考虑。”

    许呦回答的极为干脆,“我只是想弄清楚,这么好的项目,你为什么想带上我?”

    左修霖露出一个极具深意的笑容,看向她的目光也深邃了很多,“你说呢。”

    “我要你说。”

    左修霖定定的看着她,逐渐眯起的深眸凝聚万千,直至良久,他敛眸移开目光时,淡道了句,“原因你往后会知道。”

    “我想现在知道,否则,我不会考虑的。”许呦态度清晰。

    她有必要弄清楚其中的缘由,区分利弊,再从长计议另做考量,否则,盲目的取舍,只会对自己,对公司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害,每一桩生意都不是小事,不是她作为最高决策人就随便判定的。

    尤其,眼前这人还是左修霖。

    哪怕他口口声声一次又一次说过不会再欺她,骗她,也不会再做损害她公司的任何事,但话还说,事难做,利益当头,信任太难。

    除了左修霖,廖江城和她提出此意时,她也只说了会考虑,也从另一层面上表明她没有全信,也会私下里调研考察,再做各方面的评估和考量。

    哪怕现在面前坐着的人是席衍,她也会如此。

    这无关任何感情,也无关什么其他,只是对事不对人。

    总不能因为感情,或者因为心里有他,就随意的听信,拿着公司大额资产胡乱投资吧?万一出事,后果谁来背负。

    谨慎,永远是重要的。

    左修霖静看了她一会儿,慢慢的,他英气的俊颜上泛出了一记颇具野心的笑容,“因为我要控股。”

    许呦心悸诧然,“你要控股?”

    左修霖说的是要,而不是想。

    这‘想’和‘要’前者是有心如此,后者是信心笃定,两种概念。

    “对啊,所以我需要你公司的几个项目做冲抵变现。”他又道。

    许呦极快的稳了稳心神,冷静道,“你之前说了,这项目是由左叔叔出面,你只是负责其中的一些工作,叔叔能让你来控股吗?其次,一旦你招商参股,参与其中的人卧虎藏龙,能拿出这笔钱的人大有人在,你能保证他们不会和你争?最后,你有什么把握,认为我就一定会拿公司的项目抵现参股?”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