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呦对此依旧没发表言论,只坐下来慢嚼细咽。

    左修霖照顾着她用餐,一会儿夹块羊肉,一会儿夹个虾滑的,还总是问她好不好吃。

    许呦抬起头,看着左修霖略带期待的目光,只道,“你觉得我能尝出味道吗?”

    左修霖眼神一顿,“你……你味觉不是……”

    “你觉得我完全恢复了?”

    “不是我觉得,是……”廖江城说她味觉恢复了大半的……

    “对,我身体已经康复了,味觉也恢复了,火锅很好吃。”许呦才想起来,左修霖一直对她有愧,就是因为身体受伤,若她身体迟迟没康复,他心里会一直有亏欠。

    左修霖眼神就暗了,“你说谎话,是骗不了我的。”

    “那你还问什么呢?”

    “我只是……”

    好吧,许呦一句话,就怼的左修霖哑口无言。

    “如果只是想寻求一下心理慰藉,那我刚刚已经回答你了,如果想知道真正答案,我味觉恢复了一点点,咸淡能尝出来,其他的,不行。”许呦漠然而言。

    左修霖拿着餐筷的手指停顿,再好的佳肴,也登时再无了味道。

    勉强一顿饭算是吃完了,左修霖顾不上收拾餐桌,就追许呦去了客厅,“这就要走吗?”

    “嗯。”许呦低头收拾东西。

    左修霖无措的站在一旁,一双璀璨的眼眸星光暗淡的望着她,仿佛所有涌入的星河一时间都陨落了,他喉结动了动,不少话想溢出,却最终也只道,“那我送你。”

    许呦向外走时,脚步犹豫了下,“我看你感冒好像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我明天……”

    “不行。”左修霖忙回绝,“一天四个小时,二十天,少一天都不行。”

    许呦闭了闭眼睛,感觉和他浪费唇舌,纯属多余。

    这人只是习惯性的以自我为中心,不达目的不罢休,也不管这个目的是否可行,一味的独断专行,霸道的活脱个土匪。

    而这位土匪还不自觉,继续‘自我’的送她回了许宅别墅。

    好巧不巧的,正好廖江城和卫焺从外面回来,黑色的宾利也驶入了别墅庭院,停下的刹那,左修霖看清楚后车座内走下来的人时,脸色霎时全黯了,“他、还、住、在、这、里!”

    咬牙的字音几乎从牙缝中溢出。

    一句中‘还’成了关键重点。

    许呦倒是并未理会,刚要推门下车,手腕就被左修霖一把按住,下一秒,她后脑被箍住,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汹涌强势的索吻。

    劈头盖脸不容置喙。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许呦反应过来,虽咬了左修霖一口,但左修霖依旧没放开她,还流连的轻咬着她唇瓣,惩罚一般的舔着,低哑的气息从彼此的唇间道出,“留他住你家,孤男寡女,好听不好说,你不懂吗?”

    许呦不耐的一把推开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我清楚!”左修霖有充足的理由管这件事,至于原因,他暂时不方便和许呦直说。

    许呦倒是没太听懂他的理论,只是冷着脸推门就下了车。

    左修霖也在同一时间下了驾驶位,摔上车门时,他阴翳如激光的视线扫向了廖江城,握紧的拳头泛出青筋,“从她家滚出去,别让我废二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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