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不禽兽无所谓,就真畜生又能怎样?只要能留住她就行了。

    许呦推开他,转身重回了床垫上坐下,“要做可以,但不能在这里,今晚这里你我只能住一人。”

    左修霖静看她几秒,到底退而求其次,捞过大衣走了出去。

    许呦无力的望着空落落的帐篷,心力憔悴到无法形容。

    另间帐篷。

    左修霖拉开门链进来时,蒋恪和林少正在喝酒,歪头看着他,“哎呦,被赶出来了?”

    这俩人好像早有预感,林少还抽出两张钞票扔给了蒋恪,蒋恪笑呵呵的,“看吧,还是我了解许呦。”

    林少佩服的点点头,“嗯,服了。”

    左修霖没工夫理会他们拿自己打赌取乐,扔掉大衣,盘膝坐下也拿杯倒酒灌了自己两杯。

    “其实吧,说句掏心窝子的,霖哥,你还是省省吧。”蒋恪伸胳膊搭在左修霖肩膀上,别看喝的有点醉意阑珊,却俨然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我们这些旁观者,怎么看都觉得,你和许呦……没缘了。”

    “对啊,真不可能了,放手各自安好吧,你俩条件都不差,又没孩子,何必呢?”林少嚼着牛肉干也插科补充。

    左修霖凛然的眉心紧蹙,“什么?”

    “你说咱们哥几个,渊子除外,其他的,有几个正常的?咱们都适合当朋友,不适合谈恋爱,结婚什么的,也就为传宗接个代,再过两年,找个差不多的女人生俩仨孩子得了,放过许呦吧。”

    蒋恪连连点头,“对,你别再缠着人家了,再多的感情,也禁不住你们这十来年的折腾啊,差不多可以了,收收心,彼此放过吧。”

    左修霖,“……”

    要不是这俩位都喝的五迷三道,左修霖真可能起身踹他们几脚,这说的是人话吗。

    是兄弟哥们该说的吗?!

    他早就打定主意一门心思攻克她那道难关了,他们劝诫他趁早死心放手,这可能吗,妈的!

    “我一直感觉啊,许呦和席总就很般配,那俩人光往哪儿一站,就郎才女貌的,而且席总多温柔啊,我这是个男的,换我是女人绝嫁他……啊!”

    蒋恪声音突然拔尖,捂着被杵疼的肩膀,“疼疼疼……左修霖,你干什么?”

    左修霖阴霾的脸色难看,冷道,“你那双狗眼捐了得了,老子和许呦才是绝配呢!姓席的老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去吧!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老子都不可能把媳妇儿让给他!”

    一个个的总想惦记许呦,都他妈的去死。

    林少,“……”

    蒋恪呲嘴嘶气,“您老不癞蛤蟆,就一坨牛粪,总想着插只花儿……”

    左修霖低语了声‘操’刚要起身,蒋恪嗖地弹身先躲开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打住,你俩配,绝世配,天仙配行了吧。”

    他妈的,还不让说句真话了。

    许呦认床。

    突然换个陌生地方入睡,总是睡不安生。

    天刚灰蒙蒙的亮一点,她就行了。

    可身体一动,就感觉外面凉气卷进,她又往回缩缩,想再躺一会儿,只伸出胳膊习惯性的拿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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