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修霖!”许愿挣扎中扇了他一巴掌,“你还想强上?!”

    略微的痛感,多少让左修霖理智回笼了些,他单腿屈膝在沙发内,长臂桎梏着怀中人,阴鸷的紧锁向她,薄茧的手指碾着她唇沿,“强上你怎么了?我这么做天经地义!”

    他有的是理由解释,只是暂时不想和她一一说明。

    许愿哪有心情理会他的强词夺理,卯力就要推他,却被左修霖又一次擒住了手腕,听他说,“回答我一个问题,不然今晚我他妈操定你了。”

    “你和姓廖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顷刻之间,许呦只有一个念想——

    前功尽弃。

    枉费她一番长篇大论说词,姓左的根本油盐不进。

    到底还是要用这种最不堪的方式面对,她简直气坏了,脑仁也不住生疼,“左修霖,你到底有完没完!”

    左修霖不再说话,直接长臂一把将她拢入怀中,抱着就往楼上走。

    天旋地转间,许呦被他扔在了松软的床榻上,下一秒,熟悉的重量压覆而来,许呦都爆不出脾气了,她彻底放弃了挣扎,也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忘了呢。

    左修霖除了想睡她,又还有什么别的想法?他的洁癖超乎寻常,这方面也追求单一,若这半年来没碰过别人,那肯定是憋坏了,再挣扎反抗,除了自讨苦吃又有何用。

    许呦太了解他了,也默认了这种体力的悬殊,只是,难耐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泛酸,难受。

    左修霖倒是真没做什么,只是低头亲了亲,磁性的声音在她唇边吐息如兰,“我是想你了,想到你都无法想象,但我还没有那么混蛋,许呦,回答我一句实话,很难吗?”

    哪怕他相信许呦的为人,也知道她和廖江城是清白的,但还是想听她一句亲口证实。

    “你想折磨我,早就已经做到了,和你分开的每一天,我过的都……就算我千错万错,活该自找的,许呦,就当你发发慈悲,别再这事儿上折腾我了,说句实话,嗯?”

    许呦微微睁开眸,冷冷的迎着他,“明知故问,很有意思?”

    左修霖紧着眉,沉默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关系,他和我只是朋友。”许呦面无表情,“现在左总满意了吗。”

    左修霖心神一怔,哪怕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听她亲口道出感觉还是不一样的,他阴翳的眼眸慢慢转变,却还犹豫了几分,“那个姓席的呢?你心里还有他吗?”

    “左、修、霖!你差不多够了!”许呦没空和他在这儿玩这种小儿猜猜的游戏,多无聊。

    左修霖微抿了下唇,“除了当年你们交往过,以后你的心里从未有过他,对吗?你只是拿他当朋友。”

    晏诗崎曾吐槽过他,智商颇高,唯独情商略差,这也不是情商的问题,关键真心实意在乎一个人,而且这人还是许呦,是他从小看着长大,清清白白跟自己,就像一朵圣洁的花儿,只能他一人采撷,任何觊觎的人,都他妈去死吧。

    他从本质上就希望许呦只属于自己,也希望她亲口承认。

    男人女人,都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长大,逐步成熟,却在偶尔时,也会露出天真如孩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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