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觉刚恢复点,别乱来。”

    隐晦闪烁的霓虹灯映照,将女子漂亮的容颜笼罩不清,就连她脸上的神色也一并掩去。

    房内很闹,也很乱,没人听见她说了什么。

    只是廖江城微勾唇,仰头靠着沙发,下意识伸出的长臂搭向女子,却不知想到了什么,悬在了半空。

    最终,落下了。

    彭翊将一切尽收眼底,撇嘴摇了摇头,小声呢喃了句,“自讨苦吃。”

    “嗯?”廖江城终于看了他一眼。

    “你啊……”彭翊想说什么,可手机震了下,他翻看信息后脸色回归了正经,“讲正事儿,那人找到了吗?老子大老远跑过来,和你做单生意赔了个底朝天,这算怎么回事?廖二,快点给个交代!”

    彭翊说的,是四个月前发生的。

    廖氏在欧洲的生意铺的不大,就跟着几个大公司做几单远洋贸易,从某种意义上和中介公司差不多,所以这几个月里,廖江城也没怎么上心经营。

    世界之大,市场广泛,做生意的海了去了,廖氏在国内已经属于佼佼者,再想国内外通吃,那太夸张,他也没那么大的野心,安守本分老实经营几样,挣个盆满钵满够几辈子享受不尽的就够了。

    但来这边这么长时间,什么都不做,也有点说不过去,他也是闲不住的人,就亲自操手选了单海产生意,由国外运往国内,他廖氏有专门的远洋货轮,以及空运飞机。

    这生意看似很简单,但万事都是说着容易做起来难,看承揽的规模有多大,亦如白锦川提的假发生意,听起来就是小打小闹的小作坊,可真要做到垄断,也是无法想象的,利润和风险共存。

    廖江城也感觉一个人做风险大,就找了几个合伙商,本来一切按部就班很顺利,偏偏负责监运的一个下属,利益熏心,收受他人贿赂,在货运的船只内夹带了其他物品。

    若只是一件两件,也就那样了。

    可下属钻进了钱眼里,不知见好就收,竟私下里越做越大,乃至在四月前一次海关搜查时,直接被抓了个现行。

    下属怕担责问询就跑了,留下一大堆烂摊子要廖江城收场。

    这不是认栽倒霉损失点钱的问题,这是要担责任,官司上法庭的,关键,廖江城丝毫就没有想要‘走私’的意思,不等于自己成了别人的替罪羊吗?凭白吃了这么一大亏,他又岂能接受?

    此外,除了他本人,其他几位合伙人也是如此。

    彭翊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位——

    “别玩沉默装高冷,装逼遭雷劈不知道吗?许董,要不你说说看。”彭翊又道。

    没错,另一外合伙人就是许呦。

    自手术结束,许呦昏迷二十多天后醒来,她便没离开这里,一边配合治疗,一边偶尔指点国内公司,再时不时的做点小生意。

    说小生意,那是和她以前投资千万的生意相比,确实小了一些。

    可蚊子再小也是肉,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这海产生意,廖江城拉她入伙时,许呦纯属是卖他个面子,挣就挣,赔就赔,她不差这点钱,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事给自己招黑,她可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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