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歆甜怔住了。

    一瞬间,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扔掉手中的东西,翻身下床追了过去,期期艾艾的从背后抱住了廖江城,“二少,我错了,我错了……”

    “你哪里有错?”

    “我、我……”

    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宋歆甜真不傻,她只是刚刚没反应过来,廖江城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她只是一个卑贱不耻的床伴,还是她主动求草爬床的,是她不守本分不想只做秘书,也是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嫉妒医院里的人。

    “我不该嫉恨许呦,不该趁机欺负她,更不该……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有点自知之明。”廖江城轻扯了下唇,拨开了她的手,“可惜,晚了。”

    宋歆甜悚然一惊,“我已经知道错了,二少,以后再也不会了!”

    “宋歆甜。”廖江城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女人泪如雨下的小脸,哭的妆容都花了,他眯了下眼睛,“让你做秘书,不守本分,爬了我的床,除了这张嘴,我还碰过你哪里?为什么不碰,你心里没数吗?”

    那是因为廖江城不想耽误工作!

    宋歆甜哭的哽咽,心也疼的像被撕开。

    “再给我一次机会,二少,这一次我会好好表现。”

    宋歆甜焦急恐慌,也彻底明白了廖江城绝对不是可以欺瞒蒙骗的人,他一切都看的很清楚明白,让她去照顾许呦,就是在试探她,也是在提醒她。

    许呦,无论何时何地,哪怕此生真的和廖江城无缘,也不会走到那一步,但这个女人,已经根深蒂固的存在他心上,不允许他人玷污,轻视,伤害,哪怕是一丝一毫,也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匹敌存在。

    说直白点,她不配,也没有资格。

    这是廖江城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的血淋淋的事实。

    宋歆甜的心都碎了,疼的满心钻痛,泪如雨下,“二少,真的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她舍不得他,也不想再见到他冰冷不屑,乃至厌恶的眼神。

    “这几天卫焺新买了个房子,明儿带你过去把手续办了,往后,你就住这儿吧。”廖江城一句话掠过,迈步而去。

    一次不中,百次不用。

    何况,这二十多天里,廖江城给她多少次机会了?虽说宋歆甜并未给许呦造成实质性伤害,最多也就是清洁时不太用心,可以小见大,防微杜渐,他既已明白了自己的心,就不会留个隐患在身边!

    “二少!”

    宋歆甜发出恐慌的声音带颤。

    在这边给她一栋房子?这听起来貌似很不错,好似她真成了他养在异国他乡的情儿,可实际上呢。

    凡事儿都不能细品,越细品越细思极恐。

    廖江城会来多伦多几趟?而且就算有朝一日来了,他也是公差忙工作,还会能记起她吗?若她擅自跑回了国内,且不说廖家会不会让她再有立足之地,光靠她现在的履历和学历,想再找一份类似的工作,太难了。

    这简直就是要将她扔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对不起,我错了!”宋歆甜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二少最讨厌女人哭啼啼的,这也是他鲜少留女职员在身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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