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的公司不该再交到你这种阴毒的小人手上!”

    说话的几个人眼神恶毒的盯着廖江城,凶神恶煞的像要吃人,卫焺拳头紧紧握起,冷然的看着那几人,“你们再说一句试试。”

    这些人不仅是亲戚,也在公司里有点小威望,被卫焺这么一说都变了脸,不甘心失面子,怒道,“卫焺,你拿着我们廖家的薪水,却维护这么一个杀妹弑父的小人!”

    卫焺眸光一冷,声音沉了下去,“你想找死。”

    “找死就送几位叔叔婶婶,姑姑和姑父们上路。”廖江城补充了句,冷冽的眸光也透出阴煞,视线扫量着每一个人,又道,“还有谁?我不介意再多办几场葬礼。”

    “你你你……翻了天了!好大的胆子!”

    “或者,让我交权也可以。”廖江城平静自若,两手插着裤兜,“反正经营这么大个公司,吃力还不讨好,那就宣告破产吧。”

    话落,宋歆甜已经带着律师团走了进来。

    齐刷刷清一色的黑西装,位列两旁站在廖江城身后,对他马首是瞻。

    宋歆甜大致介绍了下公司现阶段的情况,故意专挑坏处讲的,各种负债之类的加起来十几个亿了,还有其他抵押的项目和资产等,其实,任何一个公司,都有欠债,抵押也是司空见惯,就看从哪个角度去想。

    众人越听越心慌,且不说他们这些人中,挑不出来执掌大局的,就算勉强能推举出来,怕是一时间也处理不好这么大的烂摊子。

    大家互相看看,面面相觑。

    片刻间,有位堂叔就站了出来,“廖二,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们也有股份,你造出这么多亏损,让我们怎么办?”

    “对啊,说到底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这……太不像话了!”

    “除了我妈之外,你们这些人都是廖东兴的亲戚,这么多年来,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和我妈放在过眼里,现在让你们赔个倾家荡产不过分吧?”

    廖江城不屑的扯了下唇,懒得再和他们废话下去,交卫焺和宋歆甜处理,转身而去。

    解决掉这些兴风作浪的亲戚们,廖江城当晚就乘机去了多伦多。

    临走前,他单独留了份文件,扔在公司办公桌上。

    新聘用的小助理进来时,看到桌上的文件,慌乱的忙拿手机拨打电话。

    “左总,左总……”

    芮沉急匆匆的推开玄关门,左修霖刚从葬礼上回来,一身黑西装淋了雨,还没换衣服,听到声音回过身,就见芮沉递给了他一份文件。

    打开一看,左修霖脸色全沉了。

    是一份干细胞化验单。

    各种相关数据,最后一栏上鲜明印着几个大字——毒素超标,不符合捐献标准。

    左修霖指骨逐渐泛白,轰动的大脑天塌地陷,这是廖美美去世后抽取的骨髓检测结果,既然无法移植,那许呦……

    他已经想不下去,也不敢再想下去,抓起大衣疾步夺门而出。

    这几天,一直坚持支撑着他心里的那份希冀,彻彻底底被击碎了。

    “左总,我们派去的人都没找到许董,廖江城现在也出国了……”芮沉紧跟着也上了车,“我们现在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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