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再腾空整颗心,毫无保留全心全意的去爱一场了。

    许呦蜷起了身子,心脏惴惴太痛,痛到她无法伸展身体,她自嘲一笑,还想这些,不是矫情犯贱吗。

    可能人只有在身体欠佳,生病难熬时,才会这么多愁善感吧。

    生病……

    许呦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下坐了起来,顾不上头晕目眩,忙拿过手机给季放发了条信息。

    她身体每况日下,不间断的服药,短期内瞒着外公外婆还可以,但时间长了……万一瞒不住,让老人们知晓该多难受啊。

    就让季放找个理由,送四位老人去疗养度度假吧。

    发完信息,许呦就睡下了。

    迷迷糊糊中,她被电话铃声吵醒。

    房内昏暗只有一盏小夜灯,她勉强看了下四周,剧烈的咳嗦震的肺部剧痛,她难受的连半分气力都没有,应该是发烧了,以现在的身体,发烧可不是好迹象。

    她勉强拿过手机,以为是季放打来的,也没仔细看,就接了起来。

    “喂——”

    她声音出口,干涩又沙哑,极为病态。

    电话那边传来低醇的男声,很明显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句,“你这怎么了?”

    “有点……发烧。”许呦有气无力,“麻烦给我送点退烧药……”

    男人整颗心猛地一紧,握着电话的手指,骨节泛白。

    “等着我,许呦。”

    电话是被许呦稀里糊涂挂掉的,她烧的有些神志不清,很快又睡着了。

    却不知道城市的另一边,左修霖以最快的速度捞起外套和车钥匙,连里面的居家服都没脱,随便踩了双皮鞋就出门了。

    “哥哥哥哥……”

    晏诗崎慌乱的也追了出来,他一身西装还带着晚上应酬的酒气,但并未醉,只想着过他哥这儿借宿一夜,顺带汇报下工作,左修霖伤势未愈,来了S市就在家办公,方便医生输液和治疗。

    “这么晚了,你急吼吼的干什么去?该不会是……”晏诗崎猜着,能让他哥这么火急火燎的,百分之百只有一个原因,“嫂子出事了?病情恶化了?我的天……啊!”

    左修霖一脚踹在了晏诗崎小腿上,晏诗崎疼的俯身直呲牙,“……疼啊,我嘴瓢了,嫂子真出事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

    晏诗崎,“……”

    “那你也别一个人去啊,我给你开车成吧?”晏诗崎担心左修霖的身体,肋骨骨折和肩上的刀伤,哪个都不轻。

    左修霖也没废话,径直电梯下了车库。

    晏诗崎随意选了台车,兄弟俩上车就走。

    “哥啊,你们这是闹哪样呢?你还担心她,又舍不得,何必放手呢?”晏诗崎想不通,单手方向盘,另只手去拿烟,“要是因为那个廖美美,你一句话,我给你把人抢过来。”

    不就是抽点骨髓吗,又不是致命的,为了他哥,晏诗崎豁出去不仁不义一把了,大不了过后给廖美美赔礼道歉呗。

    左修霖冷瞪了他一眼,“闭嘴,好好开车。”

    “哎,不是,我这不关心你嘛,好心怎么还当驴肝肺了呢?我这招也成的,先给嫂子把手术做了,身体慢慢养呗,你怕她不原谅你,那也简单,软磨硬泡,实在不行,腿儿打折了,养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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