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肩膀有些发颤,轻微的抖动好似哭泣的频率。

    蓦然间,许呦整颗心生生滞住了。

    一点一点的抽痛,密密麻麻席卷遍布……

    千思万绪,也抵不过许呦心头的哀寂,她尽力挣扎了下,根本撼动不过,而且能活动的区域也有限。

    她凌冽的看着左修霖,“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想……”

    话都没说下去,左修霖就侧身坐在她身旁,抚着她脸颊,然后箍着她下颌吻了下去,直接又粗暴,丝毫没有柔情可言,好似就是在宣示所有权。

    许呦的抗拒和挣扎,让他不得不提前结束。

    她愤然的瞠目欲裂,“左修霖,你想干什么?我、和、你、已、经、离、婚、了!”

    一字一顿的慷慨激昂,带出的怒意,似一把燃起的烈焰,烧的左修霖心肺剧痛!

    明明他唇齿间还弥留着令他痴狂的味道,心却残破成筛,支离破碎血淋淋的,他咬牙强撑着,字音也从牙缝中挤出,“离麻痹离!你擅自仿造我签名,离婚就不作数!”

    许呦脸色铁青,“你不是也仿造过我签名吗?这样扯平了,而且,你左家的财产我分文未要,你的还是你的,你还想怎么样!”

    “这他妈的是财产的问题吗!”左修霖捏着她下巴,冷冷的注视着她眼睛,“我仿你签名,那是为了你好,是工作正经事,而你呢?”

    他稍微顿了一下。

    一瞬间,磅礴的心绪和激动的理智交织,他努力冷静下来,渐渐注意到忽略了一件事,他用许呦之名和席衍解约时,许呦知晓后,并未多动怒,两人只是口角了几句,这事儿就作罢了。

    当时左修霖以为她是顾念夫妻关系,以及公司等等,也就没多想,可现在来看……许呦这是早有准备啊。

    同一个错误,左修霖先犯,就是理亏,许呦不责备他仿造签名,就是留了一手伺机离婚!这样即便她仿写左修霖的签名,他又能说什么?一错抵一错,充其量彼此就扯平了。

    考虑的是真他妈周到啊!

    左修霖该佩服许呦心机城府深呢,还是该赞许自己看人眼光好?哪种想法,都够他窝火了!

    “你这是在我身边演了一场大戏啊,许呦,真难为你了,一边跟我睡觉一边算计着我,卧薪尝胆委曲求全,三十六计你他妈的是都用我身上了!”左修霖脸色阴郁,心却在滴血。

    许呦咬牙,“彼此彼此吧。”

    “你……”左修霖看着她阴翳的目光像一匹凶狼,“那就别怪我了。”

    他话音一落,扯开衬衫衣襟霍然俯身就压向了她。

    “你、你干什么!左……”许呦惶恐又悚然,刚想推拒挣扎,岂料他已经封上了她的唇,比之前的更为暴躁,近乎狠厉的啃咬着她直至鲜血弥漫,还不肯作罢。

    许呦剧烈的反应,因为怒火和羞怒脸色极其难看,“左修霖,已经离婚了,你别碰我!”

    “那是你单方面提出的,我没答应!”左修霖按住她挣扎的双手,轻易的举过头顶,但动作中也防止她挣扎磨破肌肤,扯过自己的衬衫垫在她两手之间,还顺势加固的又打了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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