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二……叔!”

    孩子依旧缠着他,还像只小树懒似的在他身上攀爬,莲藕般的小腿儿踩着他衬衫,还揪扯着他衣襟。

    廖江城皱了下眉,一把拎起了小家伙,“你怎么这么淘呢?还有,你就不怕我吗?”

    “……不不不……怕……”

    “得了,磕磕巴巴的就别说话了。”

    廖江城考虑着还要再给这孩子请两个私教,口吃的毛病得扳过来,不然长大了,多丢廖家的面儿。

    晚上,帝都。

    1944的某个包厢里。

    左修霖靠坐在单人沙发内,身边围着两个小美女在他眼中跟透明似的,只低眸翻着手机中的数据报表,手中端了一杯酒,时而轻呷一口。

    晏诗崎也坐在旁边陪他聊天分散注意力,左修霖有一搭没一搭的回两句,注意力都在手机中。

    “哥哥哥……你看看这个……”晏诗崎变着花样想转换左修霖的心情。

    左修霖实在被他烦的不行,连头都没抬,只道,“你玩儿你的,不用管我。”

    然后,他又挥手支走了身边黏着的几个小美女,碰巧马副总打来电话,左修霖就起身出去接听。

    晏诗崎又开了几瓶酒,让周围几个小美女喝酒,自己挪身凑向晏诗薇,“喂,你说老哥这都二次离婚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他心情不好呢?是离习惯了,不在乎了?”

    晏诗薇,“……”

    “不知道,也说不好。”她道。

    晏诗崎托着下巴,“嘛意思?”

    “可能是不在乎了,纠缠时间太长麻木了吧,也该彼此都向前看,换个新任了,但也可能……老哥胸有成竹,有信心十拿九稳呢。”

    晏诗崎想了想,“二百块,我押后者。”

    晏诗薇,“……”

    “这么抠吗?就二百?”

    “没押二十不错了,老哥啊,反正说不好。”

    离开酒吧时,左修霖将所有消费都签在了晏诗崎账上,他看着那长长的六位数,心都在滴血。

    自从他决定洗心革面踏实工作后,晏家就断了他的来源,现在每花的一分钱,都是他辛勤的汗水,霎时间,身边黏着的两个小美女也不香了,被他三两句就打发了。

    外面,左修霖叼了支烟站在路边等车的同时,回眸扫了两眼晏诗崎,轻吟道,“心疼钱了?”

    晏诗崎一直低头看着手机账户的余额,连连点头如捣蒜,扬起头白净的脸上漾出愁苦,几步凑过去期期艾艾道,“哥啊哥……”

    左修霖嫌弃的大手拨开他,“多大了?指望着撒娇能撒一辈子?”

    晏诗崎才不理会,这招只要好使他真能用一辈子,他再靠过去,高大的身子像只树懒似的黏着左修霖,“哥,我的好哥哥,离下月发工资还有好久呢,我没钱了……给张支票呗?”

    “晏诗崎。”左修霖沉了声,冷然的睿眸轻眯,“钱难挣的道理,你早就该明白。”

    “嗯嗯!”

    “有一天等你自己干事儿了,别想着你有个好出身别人就一定买你的账,别人看你年轻,表面阿谀奉承,背地里不定怎么下绊子阴你……”左修霖皱着眉,简单的给他上了堂课,讲的大概都是自己二十出头忙生意时吃亏的经验,现在的成就不仅是左修霖用心血换来的,也是他一路磕磕绊绊摸索打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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