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许呦甩了一下,却没推开。

    左修霖将她按回了沙发内,大手轻柔的抚着她头顶,慢慢向下,端起了她脸颊,忽略掉许呦那凉漠的目光,他道,“与其处心积虑的想着怎么摆脱我,你为什么不能尝试着给我个机会?我们好好相处,不好吗。”

    许呦推开他的手,怒目而视。

    左修霖无奈的避开眸,“别这样看我。”

    许呦咬了咬牙。

    “你以前对我很好的。”左修霖泛出一丝惨淡的笑容,“温柔体贴乖巧又懂事儿,工作那么忙,还会天天等我回家吃饭,饭菜凉了,你会亲手去热,担心我犯胃病,让中医开了调理食谱,有次我出差去D市,回来时都后半夜了,你还爬起来煮面,不小心放了香菜,你一点一点给挑出来……”

    说到这里,左修霖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许呦,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你现在……又怎么舍得这么对我!”

    许呦不住的眼眶酸胀,这样类似的小事太多了,遍布了他们的曾经,几乎早已不值一提,深爱一个人,尽心尽力对他好,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结果,到头来竟只有她一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爱是相互的,真心也要用真心才能交换。

    许呦死命狠咬下唇,用疼痛保持清醒。

    “许呦,你这么好,我又怎么舍得再放手?”左修霖无力的唇畔染出的淡笑,透着哀凉,他走到她近旁,轻拂过她的发丝,“别再闹了,算我求你了,行吗?就再信我一次,我会对你很好的,这辈子我谁都不要了,就和你好好过……”

    许呦深深地吸了口气。

    在做尽了要挟欺骗不择手段后,再甜言蜜语献殷勤?比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还过分,这把她当什么了?!

    装出这幅深情款款,情浓难舍的样子,简直无耻!

    许呦气的脸色发白,“我不稀罕了,也不想要了,你到底能不能听懂!”

    话落,她再次起身,径直向外。

    “算计我,有没有让你感觉痛快一点?”左修霖低哑的声线带出疲乏。

    许呦蓦然一怔,脚步停了下来。

    “你让人查了我爷爷名下的资产,还有海外账户,已经几天了,就算弄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凭那个姓席的出谋划策,也能制造出不少,是准备曝出去?还是提交有关部门?”

    左修霖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轻掀的眸光阴鸷的睨着她,似要在人身上灼出两个窟窿。

    许呦烦躁的心绪难平,回过身漠然道,“既然你也都知道了,那我们就索性摊牌吧。”

    她确实命人查了左老爷子的账户和资产,但并未像左修霖说的,从中诟病挑毛病,席衍也没有过干预,她只是掌握了,想着等自己这边暂时告一段落再和左修霖谈。

    左修霖眯起的眼眸意欲不明,慢慢地,烟盒里抽出支烟,笼火点燃。

    许呦绕去办公桌,指纹锁抽屉内,拿出个文件袋,扔到了左修霖面前的茶几桌上,“亦如你所说的,暂时只有这些,全在这儿了。”

    文件还放在那里,左修霖看都没看。

    “最长的时间跨度是将近三十年前,爷爷仁义慈悲,经手的每一笔投资都没有问题,但追溯三十年前爷爷还并未退休,在职期间从商,这代表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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