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她有关?!

    廖江城满意的看到她眸中的变化,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先养身体,等你伤好了再和你说,不然现在也没空和他一般见识,是吧。”

    “你不跟我一般见识,我却非要和你一般见识,廖总,你该怎么办?”左修霖阴寒的嗓音从门外响起。

    许呦端水的手一顿。

    左修霖信步进来,冷沉的脸上好像冰封,看都没看廖江城一眼,径直就走向了许呦。

    “该怎么办是你我之间的事情,左修霖,有事我们外面说,别吵扰了呦呦休息。”廖江城淡漠。

    这一句‘呦呦’让左修霖眸色暗了,“既然知道是你我之间的事情,那你还来找她做什么?”

    “我不是来找她的,而是在一直陪着她。”廖江城轻哼,目光柔和的望着许呦,自然的伸手抚向她脸颊。

    手指还没等触及,就被左修霖拦下,他寒凉的嗓音肃杀,“别碰她。”

    廖江城两手插着裤兜沉眸打量着左修霖,“我和我自己媳妇儿,你管的倒挺宽啊。”

    “你叫她什么?”左修霖脸色唰的阴了,简单的一个称呼,却让他想弄死廖江城,有种无法承受的感觉在他心里炸裂。

    即使他再厌恶廖江城,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威胁,尤其是看到他们同处一室时,左修霖满腔的愤懑都在咆哮。

    两人之间火药味肆意。

    许呦不耐的蹙眉,“左总,是有什么事?”

    左修霖看向她,脸色阴霾,“有事,但要单独说。”

    廖江城不屑的哼了声,刚要开口,许呦便道,“江城,这几天你一直都在这儿,也耽误不少你手里事,我现在没事,你先去忙吧。”

    她客气的语气不乏疏离,但还是让左修霖眸色沉了。

    “也行,但有事随时喊我。”廖江城轻道,临走时轻揉了下她的头,余光瞥见左修霖那凶神恶煞的目光,满意的笑了。

    只剩下了两人,许呦满心喟叹,现在再看到左修霖,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缘故,她只觉得腹部刀伤丝丝作痛,她不经意的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戒指消失不见,留下一圈浅白的痕迹。

    “伤口还疼吗。”左修霖侧身坐在床旁,朝她伸出了手,“恢复的怎么样了?”

    许呦别开了脸。

    左修霖看着自己僵在半空的手,眼底划过一丝不悦,“你伤口不易凝血,没恢复之前多注意着点。”

    许呦看向了他,“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他定定的望着她,深沉的眸中像布了天罗地网,牢牢地要将她束缚,“还记得来医院路上,你说过些什么吗。”

    许呦轻怔了下,继而沉默不语。

    “你问我有没有爱过你。”

    许呦的眼睫抖了抖,手指不由自主的蜷紧了。

    左修霖伸手端起了她的脸颊,力道不重,只是让她正视看向自己,“在我给出答案之前,你先回答我,许呦,你爱过我吗。”

    许呦怔住了。

    一次又一次她不顾个人安危也要护他周全,明知道患有凝血障碍却三番五次为他流血,他却问有没有爱过。

    短暂的时间里,她满心狼藉,最后,只拂开了他的手,淡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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