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左修霖和许呦之间,早已不是一件真相就能冰释前嫌的,所以这件事,他左右都矛盾。

    晏诗崎移开了眸,淡言,“可能是我哥染色体异常的缘故吧,反正这病,确实也挺少见的,但也不影响……”

    “和毒气有关吧。”许呦截断他。

    晏诗崎不说话了。

    许呦质询的目光轻紧,“我已经知道了个大概,想和你再核实一下。”

    晏诗崎目光轻凛,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那也没了隐瞒的必要,他喟叹了口气,“差不多,我哥当时吸入毒气和体内一种毒素融合,损害到了大脑的记忆体,方教授说,这种损伤是不可逆的,现在他们研制的药物,也只是缓解和压制病情,真正治愈话,还是有一定难度。”

    许呦全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凝结。

    那场毒气发生时,他们还没有分手,而左修霖竟然瞒下了她这些……

    她努力压制着思绪,再问,“体内一种毒素?什么意思?”

    “这个你不知道?”晏诗崎皱了下眉,左修霖就说他太年轻,还容易对人掉以轻心……但算了,反正也是为了他哥,他豁出去了,“是前年你二次手术时,我哥去廖家登门,求廖东兴交出女儿,廖东兴让我哥喝了一杯酒,那杯酒里有毒。”

    “是一种慢性神经类毒素,本来一直都在潜伏期,而那些毒气正巧成了诱因……”

    许呦大脑嗡的一声,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

    “许呦姐?”晏诗崎看着她脸色灰白,有些担忧,“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继续说下去。”

    晏诗崎说,“差不多就是这些,我哥其实现在真的没事儿,方教授李医生等,都在为他治疗,他也很配合……”

    他看着许呦糟糕的脸色,和微微发抖的手,“许呦姐,你确定没事吗?”

    “没事,今晚叨扰了。”

    许呦也没再多留,直到离开公寓,坐上车后,一切伪装都维持不下去,整个人如脱力了般。

    左修霖是为了她,才患上了这病!

    为了替她求骨髓,他舍弃尊严给人下跪,为了换她活命,他明知是毒酒也饮下,毒气时又义无反顾的冲进去……

    她扶着额,眼前越发的模糊,心底一阵阵的激痛狂轰乱炸,牵动的神经,她咬着牙用了极大的毅力,也忍不下这股剧痛。

    精致的运动场馆。

    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击剑服,和面前一人对峙,花剑龙飞凤舞间,面前人溃不成军。

    许呦静默的望着这一幕,适时戴上了防护面具,从阿谌手中接过佩剑,径直走了过去。

    赛道上,男人阴鸷的目光透过面具锁向她眼眸,“是你?”

    许呦慢慢握紧剑柄,锋锐的剑刃迎向眼前人。

    “想玩可以,但要是输了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视线扫着她周身,萦绕着她纤细的腰身,目光深了。

    她说,“先试试。”

    简洁的动作直接,双方都不是第一次接触这运动,很快你追我赶如火如荼。

    而许呦思绪却有些走神,就在前不久,她去了一趟小岛,各种游说之下,方教授终于坦言,“这病和阿尔采姆症类似,但因为没有先例,所以不管是治疗还是治愈,都有一定难度,现在用的药,只是起到压抑和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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