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被一击,别过脸时也推开他,随便他说什么,许呦都不想再计较了,她起身整理了下礼服,刚要迈步,听左修霖又说了句什么。

    “为什么是他。”

    许呦身形有所微顿。

    “他一把年纪没结婚,不定玩过多少女人,跟他你就不怕染病吗,还有,他那一脸肾虚的模样,又腿脚不利索,你这么欲求不满,他能满足你?”

    许呦浑身发颤,左修霖的一番唇语舌剑,狠狠击碎了她心里所有的防御,勉强扼制着情绪,她咬牙怒道,“嘴上能不能给你自己积点阴德!”

    “怎么?那个瘸子都甩了你,还想维护他?”

    左修霖挑了下眉,霍然起身,一边整理着挺括的衬衫,一边居高临下的身形落向她,猝不及防的单手猛地扣住她下颚,力道大的骨节泛白,“还是你就喜欢那样的残废?难道在床上玩的更刺激?”

    一言一行,一字一句,都像刀劈斧凿生生将她整颗心揉碎捣烂,许呦以为会很痛,但事实证明,竟然不怎么疼了。

    看吧,没什么是最难熬的。

    恶意的谩骂诋毁,听多了也就不在乎了。

    心痛够了,也就麻木了。

    “还真是这样。”许呦尽力笑着,不管是佯装还是假象,都尽可能笑的不漏破绽,“这你都猜到了,还真不愧是风流多情的左总。”

    “可是我很想问你一句啊,你和李梦瑶勾搭成性,和温暖苟且不耻,你还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左修霖微怔。

    许呦也顺势冷冷地一把拂开他,看着他沉下的眼眸,忍不住觉得讽刺,真心喜欢让他一文不值,死心了他又来无中生有,这都算怎么回事。

    “最后一遍,左修霖,竖着耳朵听好了,离婚的事,你不配再提,到此为止。”

    看着许呦走远的背影,左修霖握紧的手指清脆作响。

    直到出了宴会大厅,许呦再也绷不住情绪,高跟鞋朝着墙面狠踹了一脚,疼痛震痛着整条腿。

    早知道今晚会这样,就算季放拿刀逼她都不该出席这晚宴,也不该来,因为这一晚比刀刺伤疼多了。

    许呦愤然的深吸了口气,这辈子她都不想再和左修霖扯上半分关系,一星半点都不要!

    这男人,太气人了。

    “你这怎么了?”席衍从后方走来,关切的询问。

    许呦轻叹了口气,也缓了些情绪,“没什么。”

    席衍皱了眉,“是他和你……又发生不愉快了吗。”他早应该猜到左修霖会贼心不死,就不该让他有机会和许呦独处。

    “算不上。”许呦不想过多谈这些,只敷衍的说,“反正也都过去了,我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儿,可脸上却是心事重重,又哪里像没事的样子,席衍深吸了口气,先吩咐侍者去取大衣,然后拉起她的手,“心情不好话,带你去个地方吧。”

    “现在?”

    “嗯,就是现在。”

    许呦迟疑,随着侍者拿来大衣,席衍拉着她去停车场,她也看了下时间,刚晚上九点多,也不算太晚,就没再拒绝。

    她给肖罪发了条信息,让他宴会结束后开她车回去,自己则上了席衍的车,任由他开车,到了个临海的地质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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