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修霖?”

    他眼前有些虚幻,似是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容颜……

    “你这是怎么了?”许呦费劲的扶着他,“我先扶你上楼。”

    许呦好不容易才将他带上楼,等将人送到床上,她也累出了一身汗,看着醉的稀里糊涂的他,心里难受的说不出来。

    左修霖是真的昏睡了过去。

    但眉心一直紧蹙着,似是哪里不舒服。

    许呦给他换了衣服,盖上被子,再拿温毛巾给他擦了擦脸,“是胃疼吗?”她找了些胃药,喂给他喝下去。

    左修霖头疼,胃也跟着疼,意识也很不清,身上冰冰凉,都是冷汗,许呦忽然就记起,小些时,他身体可好了,时常天冷时一见她,就捉过她的手放怀里捂暖……

    她闭了闭眼睛,也搓了搓手,放在他胃上暖着。

    不知过了多久,左修霖睡的终于安稳了些,许呦也微松懈,坐在木质地板上靠着床沿看着他,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轮廓。

    无可厚非的,她喜欢他,也爱他。

    左修霖这个人,热烈的感情和霸道的人格魅力,就像一张密麻的网,将人牢牢的抓缚,想挣脱,都不舍。

    可他只是一时新鲜劲征服感,这让她无法接受,又痛心疾首。

    许呦握住了他的手,心里复杂难言。

    照顾他折腾了将近一个晚上,临近清晨时,许呦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疲惫的犯瞌睡,半梦半醒时,似听到了动静,就忙睁开了眼睛。

    她还很困,目光困涩。

    男人干哑的声线低弱,一开口嗓子干涩的似火烧,“去,温暖,倒杯水。”

    “……你在叫谁?”许呦蓦地愣在原地。

    “怎么是你。”

    左修霖缓慢的坐起身,揉了揉还有些作痛的太阳穴。

    他出口的每个字,都像一把无形的尖刀直刺着许呦的心脏,看来左修霖并没有说谎,他真的是图一时新鲜,甩开了她,他左修霖还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在他身边的,是不是许呦根本就无所谓了。

    因为她在他心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许呦感觉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捏拧,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羞辱她到如此地步,而恰恰这个人,还是她一往情深深爱了十多年的男人!

    左修霖忍着宿醉的不适,起身踱步向外,再回来时,手中拿了杯喝水,还在慢饮着,“昨晚我喝醉了,但还是谢了……”

    后面的逐客还没道出口,许呦便起身道,“不用客气,毕竟也交往过一场,这点情分还是有的。”

    之后扔下句“好好休息。”便捞起大衣和包包,头也没回的扬长而去。

    左修霖眸色暗了暗,放开手中的水杯,转身走进浴室。

    左修霖从公寓出来,又是一派西装革履,长款剪绒大衣过膝,大步从容有度。

    芮沉早已等候多时,一见他急忙迎了过去,照顾着左修霖上车,芮沉也绕过去上了副驾,司机适时发动车子上路。

    芮沉按照惯例,开始汇报一天的工作行程,末了才切入其他,“老先生对您这次的做法很不理解,还有些动怒,将年后的法国行挪到了年前,下周就要去巴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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