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许总,我……我错了,对不起!”

    许呦无心计较这些,自然的挥手了事。

    季放将混乱的现场交给秘书和助理,拉着许呦进了别墅。

    一进门,季放一把拉过许呦,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咬了咬牙,“不长眼的东西,要不是人多,非废了那人不可!”

    伤的不算重,只是磕碰了皮肤,放在常人身上就是一点小伤,但许呦有凝血障碍,所以,这血就跟止不住了似的。

    季放这一碰,许呦疼的皱眉,“疼……”

    “妈的!”季放咬牙,还想出去,却被许呦及时拉住了,他越想越来气,火冒三丈的一把扯开领带,随手扔去了地上。

    之后,拉着许呦坐下,给她处理下伤口,“沿海那几个会所手续都办完了,就是这个吴欣,非一口咬定……许呦,你信我吗?”

    “嗯?”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季放说。

    “当然了。”她了解季放的为人,虽然有的时候他确实能做出些离经叛道的事儿,但男女方面,他可是很传统正值的。

    “你信我就好。”季放微缓口气,随意叼了支烟,仰头靠向沙发,问了问外公外婆的身体,接着又聊到了兰海的项目,以及接下来的梨菁湾三期。

    入夜后,外面拥堵的媒体走了大半,只剩下一下铁衷粉们还在死守,两人从后院离开,驱车回了市区。

    休息一夜,转天许呦一去公司,就接到了吴欣一案庭审定在两周后,她分别和公关法务开了两个短会,安排下涉及的具体工作。

    再回到办公室,助理进来说,“肖秘书之前好像是用药过敏导致的,现在已经转危为安了,但人还没醒。”

    许呦思忖的转着钢笔,医院会疏忽到给重病昏迷患者用错药?这何止是蹊跷那么简单。

    若没猜错话,肖罪必然是此案的关键点,所以当务之急……

    引蛇出洞。

    她对助理招了招手,叫到近旁耳语了几句,之后又叮嘱,“洛辛,务必要谨慎,不能让第三人知晓。”

    “三爷也不行?”

    “不行。”

    “好,那我知道了。”

    下午,许呦主要处理梨菁湾这个项目,这是从前年就开始的,持续至今到了第三期,她一直亲力亲为绝不能出任何纰漏。

    正忙着,席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许呦,和你说件事。”席衍沉重的语气中染出焦急。

    许呦道,“你说。”

    “我之前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现在又收到了一份匿名邮件,内容是我之前公寓丢窃的那些资料,有几份席氏的商业红头文件,还有一些梨菁湾一期二期我们两个公司的详细报表,以及你我之间的那份借贷合同。”

    她沉默了几秒,“合同也在里面?”

    那份合同,是先前许氏危机时,两人以个人名义签订的,乍一看是没什问题,但如果是他们业内同行,或者竞争对手,不仅一目了然,还能借此兴风作浪。

    “对,现在一切都要从长计议了,这件事很重要,许呦,我会尽快回国,但在此之前,梨菁湾三期,先停下来吧。”

    许呦拿着钢笔的手指微蜷,在这个项目上,她和席衍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他考量顾虑的,也是她要谨慎面对的,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她了然应下。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