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许呦替所有人作答。

    金嫂刚得意,但看向许呦时,又惊住了。

    因为许呦望向她的目光,又寒又冷,漠然的仿佛不似看一个活人。

    还真是天堂有路她非不走,地狱无门就自己闯进来呢,许呦一笑,侧颜看向左修霖,“安抚下这些人,好吗?”

    她指的是这些不明真相,还想煽风点火的媒体。

    左修霖睇了芮沉一眼,芮沉会意,忙带保镖过去处理,而金嫂也感觉不妙,恐慌的吞了吞口水。

    “最后一次机会,现在滚,我就不计较。”许呦道。

    金嫂一见四周刚刚还跃跃欲试的媒体,此时都不见了踪影,顿时心里没底,眼珠一转,就道,“要不我们做笔交易吧!”

    “许呦,你想知道你父母死亡真相吧?这事我老头子一清二楚,别看他死了,但在死前都告诉我了!”

    许呦面无表情。

    而左修霖眯了眯眼睛。

    “我不想知道了。”许呦很平静,根本就不想和这种贪图钱财的卑鄙小人为伍。

    “你你你……”金嫂顿时慌了,一着急上前,说了句什么。

    当时左修霖距两人只有三四步的距离,闻言脸色就变了。

    而许呦还是镇定自若,只是拨开了肩上披着的大衣,奢昂的面料掉在地上也没理会,静默的看向金嫂,“再说一遍。”

    金嫂发怔,以为她是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直闪在了金嫂脸上。

    许呦下了十足气力,那一巴掌打的金嫂嘴角裂开,淌出了血。

    “你他妈敢……”

    “再说一遍。”许呦命令道。

    金嫂也不知道是被打蒙了,还是脑子不好使了,没有重复倒是开骂人了。

    许呦也不废话,第二巴掌又打了过去。

    “现在,滚!”

    许呦甩开了她,从保镖手接过湿巾,优雅的擦了擦手,转身走向停车场。

    脑海里金嫂的那句话犹荡,她说的是——你妈不仅是个婊/子,还是个疯子,你爸就是被她亲手害死的。

    许呦一路上都浑浑噩噩的,大脑很沉,思绪很乱。

    十五年了。

    父母过世已经这么久了,幕后真凶廖东兴也已死亡,现在金嫂竟为了一点钱财,公然侮辱,甚至还说什么父亲是被母亲害死的。

    简直荒谬到了极限。

    左修霖带她去了一栋公寓,四百多平的大平层,位置极佳,可以通过落地窗俯瞰大半城市景色,另一边还能眺望远处的南戴河。

    许呦满脑子还都是事儿,任由左修霖拿了热毛巾给她敷手,听他说,“别想了,那种人的话,根本就没可信度。”

    “嗯。”她仰头的目光暮霭,似想到了什么,忽然道,“修霖,可以问你件事吗?”

    “你说。”

    “半年前廖东兴伏法时,你是最后和他说过话的人,他当时……都说了什么?”

    左修霖拿毛巾的手一顿,目光不经意的深了些,而眸底有深邃涌动,他迟疑了几秒,移开热毛巾,伸手将她抱过来,“他承认了。”

    许呦呼吸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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