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许呦的手,不自禁的微微收紧,不管发生任何,他都不会和她分开,也绝不能让某人得逞!

    绝对不会。

    “有事就和我说,我们一起面对。”许呦重申,她有种第六感,感觉他有事相瞒。

    而这种直觉,几乎每次都会和她有关。

    “真没事,你现在首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想。”席衍搂着她,“对了,大汪和二汪还在我父母那边呢,想它们了吗?要不要接回来?”

    许呦点点头,但还是说,“等我出院时再说。”

    席衍在这里陪了她一整天,晚上他搂着许呦,给她读书,是一本很畅销的推理小说,由多个小故事组成,层层环绕,但许呦却听的昏昏欲睡,枕着席衍的胳膊,打了个哈欠,“有点吓人啊。”

    他笑了笑,“你有在听吗?还说吓人。”

    她却说,“你的嗓音好听,听着听着就犯困了。”

    席衍合上书,轻拂着她的发丝,“那快睡吧。”

    “再读个故事。”她说,“不要这种了,你随便讲个吧。”

    他想了想,就给她讲起了自己二十岁出头,去他国支教的经历,所见所闻,以及心得等等,许呦挺感兴趣的,仿佛脑海中能联想到,那时候的席衍,被一群孩子簇拥喊着席老师的场景。

    不知不觉的,她就睡着了,连席衍是何时离开的,都没察觉。

    半夜,她口渴醒来,迷蒙的坐起身,就注意到沙发上似坐了个人,身影清隽,暗色的光线,看不清面容。

    她习惯性的呢喃了句,“阿衍,你没走啊。”

    ‘咔嚓’什么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

    继而,稀里哗啦的砸落地板。

    “阿衍阿衍,你是故意在气我吗?叫的越来越亲热,还走的越来越近!”

    左修霖磁性的嗓音,任何时候都犹如天籁,让人过耳不忘,就算现在这样怒意满满,话中带刺也是耳目一新。

    许呦睡意倦态的神经猛地被唤醒,困意再无,“你怎么在这里?出……”

    ‘出去’还没说出口,左修霖霍然起身,箭步过来,染血的单手已经擒起了她的脸颊,“又是要让我出去,是吗!”

    这段时间,就这个‘出去’‘放开’等等拒绝的词汇,从她口中,他听到太多太多,几乎都要听出阴影了!

    要不是在意她身体,需要恢复,情绪不能激动,他怎么可能默许那个姓席的天天见她!

    “知道就别让我重复。”许呦漠然,拨开了他的手,伸手去拿水杯,发现空了。

    左修霖倒吸了口冷气,一把拿过水杯,饮水机接了一杯再给她,“我走了,谁给你倒水?”

    许呦没理他,只喝了几口水。

    “河淮那几块地的意向书我拿到了。”他上前,用高大的身形将许呦困在自己胸膛和床面之间,俯下身,挺拔的鼻梁贴向她,“这个项目过后,我会送给你。”

    “我不要!”许呦当即回绝,“钱这个东西,我从来都不缺。”

    唯一仅有一次缺钱,还是因为他造成的!

    “你也别指望用这种方法算计在我身上,没用。”她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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