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先生,时间到了,该让许小姐休息了,请您……”

    护士的话没等说完,就被左修霖登时打断,“闭嘴!”

    他一时没控制,低沉的嗓音,掷地有声,吓得护士心悸一凛,差点没哆嗦。

    “和我说句话就这么难吗?”左修霖强行扯起她,阴鸷的目光猩红,“你不是每天都和姓席的有那么多话要聊吗?见到他你就欢天喜地,见到我就冷若冰霜,许呦你……”

    “我也是人,我的心也是肉长的,被你这么伤害,这么无视,我也会心疼,你总得把我当个人吧。”

    许呦身形轻颤,终于睁开了眼睛,“我没求你这样!”

    如果说,她这段时间的无视,对他就是一种伤害话,那么,从小到大的这十六年,被他戏耍玩弄,无视糟蹋的许呦,又算什么?!

    左修霖猩冽的冷眸渐渐阴鸷,“你……”

    “怎么?又要做那件事是吗?”她声音冷的像冰,而每个字,都像尖锥,狠戳向左修霖心口。

    他猛地一怔,脑海中马上想起曾经他一次一次的强迫,不禁心脏疼的发紧,她永远知道怎么伤他最疼,最狠。

    他现在就像一只被人捏住了七寸的蛇,心底的愧疚翻涌,浇灭了他所有的薄怒,左修霖忙俯身拉她拥入怀中,轻声呢喃,“抱歉,我不该说这些的,以前是我混蛋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会了……”

    “你要还是生气,等你好了,打我骂我都行,但别不理我啊,呦呦……”

    “放开!”许呦沉声不容置喙。

    左修霖只觉得心身覆灭,踏出病房时,用力的搓揉了一把脸,换掉了隔离服,颀长的身形有些踉跄,可能是数天没怎么好好休息的缘故。

    他撑了撑,移步又进了休息室。

    芮沉已经在等他了,带来了一些要批阅签署的文件,同时,他看着左修霖时,紧了紧眉,“左总,您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下比较好?”

    他跟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知道老板是个工作狂,经常夜以继日,但也从未像这段时间似的,不眠不休,脸上都透着焦虑疲倦,憔悴的像换了个人。

    左修霖没说话,只饮了几口咖啡,靠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

    “有事快说。”他道。

    芮沉深吸了口气,“先是李梦瑶那件事,律师和警方详细核对了下,她确实犯了不少事,但没有能落实罪名的证据。”

    “怎么可能?”左修霖挑起了剑眉。

    “是真的,不管是雇凶杀人,还是投毒害人,恶意竞争等,都没有直接能构成罪名的确凿证据,就算上庭了,怕也是……定不了罪的。”

    左修霖凛然,一手夹着烟,一手翻出相应文件,一页页翻阅。

    李梦瑶雇凶杀人,间接造成了张柏臣的死亡。

    蓄意制造火灾,雇保姆给许呦下药,商场上恶意竞争等等,哪条都能够判她几年的,怎么可能无法定罪!

    “左总。”芮沉权衡再三,还是得说,“下药的那个保姆,早就跑了,火灾是间接证据,剩下张柏臣这件事上,您应该是忘了,当初您命人私下和解,所以很多证言,都是无法再推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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