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他一个失去了几个月记忆,又对李梦瑶偏听偏信的人,许呦现在连看都不想再看见他。

    “你确定这不是你对她有意见才做的?”他又言,同时移开了腿上的电脑。

    许呦仍旧不言语,拿了包包就向外。

    左修霖也起了身,“许呦,好好谈谈可以吗?”

    她脚步停下了,愿慢慢的转过身,脸色漠然,却漫步走向他,临到近处时,忽然猝不及防的朝他踢了一脚。

    以前为了和他有多时间接触,他练柔道擒拿时,她也常跟着,虽不是很精通,但多少也是会的。

    就算此时体力没彻底恢复,但这一脚,也足够他受的。

    关键,她是朝着他小腹一下,某个致命位置踹的。

    一瞬,左修霖疼的脸色一白,下意识的躬身,“嘶”的倒吸冷气。

    “这是你对我用药,耽误我上庭的惩罚。”许呦没什么表情,朝着他躬下的身形,又狠厉的补了一脚,同时趁其不备,两手扯过他肩膀,一个过肩摔,“这是你不经允许,强迫我的代价!”

    “左修霖,你好自为之吧!”

    话落,许呦没再看他一眼,轻拍了拍手,迈步向外。

    外面。

    别墅外,肖罪一见许呦出来,就急忙从劳斯莱斯车内下来,快步过去,“许总。”

    其实,他早就来了。

    定位手机号就查到了位置,但季放不在本市,他实在不敢冒然得罪左修霖,也就只能在这里等着。

    一路上,许呦的心情都很差。

    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一开手机,张柏臣妻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许总啊,我和儿子的现状还算可以的,这都要多谢您,但关于柏臣的那个案子啊,李梦瑶背后有左家,今天庭审结果您也看到了,这件事……就算了吧!不能再让您为了我们,和左家起冲突的,真的,算了……”

    那边中年女人哽咽的声音,听的许呦心里像针扎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挂了电话,她马上拨给了律师,“准备材料,申诉!”

    一审不行,那就二审。

    这已经不是张柏臣一条人命的事了,李梦瑶还害死了她的孩子,这两笔血债,不让她血偿,又怎么可能!

    回到家时,正巧管家和她请假,她准许的同时,也顺势把其他保姆打发了。

    家里人来人往的,她不适应,之前要不是碍于季放,她才不会留这么多保姆佣人的。

    上楼先泡了个澡,然后去书房处理工作,一忙就忙到了后半夜,也没什么睡意,就启了瓶红酒,端着高脚杯,在走廊里随意漫步。

    其实也算不上随意,毕竟心事重重。

    走着走着,突然,楼上传来‘哒哒’的高跟鞋声。

    许呦一惊,莫非,家里还有人?!

    她戒备的扔下酒杯,随手抽了根高尔夫球杆,循着声音,一步一步上楼。

    三楼阳光房,房门大敞,落地窗打开,呼呼的冷空气溢满了房间,吹的人忍不住只打冷颤。

    而房内,就站了个人。

    因为没开灯,只能借着黎明的天际,依稀能辨认是个女人。

    许呦往里走了几步,随着女人转过身,她才认清,竟是李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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