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琛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并没有迎合她,而是极力控制着。
白月见一个人热络了半天没有得到半分回应,终于泄了气,起身狠狠地坐在他的胸膛上。
“宫二爷,咱俩这才几天没见,连回应我的心情都没了?老实交代吧,是真的不行了还是跟我玩腻了没啥心情,你说吧!”
“我……”
宫墨琛感觉到自己体内有股克制不住的冲动,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拼了命地挑战他的底线。
要不是自己从小自律又习惯禁欲,今天恐怕就要坚持不住了。
“说呀,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否则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白月见毫不客气地把手伸向后方。
“冷静点,这断的不只是我的子孙,还是你下半辈子的幸福。”
宫墨琛赶忙开口制止,长叹一口气摆烂地瘫在那里。
“我这不是听洛青城的话,说你最近不能太操劳,也不能做剧烈运动,这才拼了命地忍着嘛!”
宫墨琛说到这里有点委屈,一个男人忍下这种事,真的可以说是钢铁般的意志了!
“你赶快从我身上下来,把你那漂亮的媚眼闭上,还有纤细的手指也收回去,那白皙纤细的腰肢藏起来。”
“哼,看在你小嘴挺甜的份上,放过你咯。”
白月见翻身下来,但是没有用大被裹住自己,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宫墨琛身边。
她低头看着面前健壮英俊的男人,总觉得不太尽兴。
“等你好了以后,我们可以天天。”
宫墨琛返身坐起来,拉过大被将自己盖住,凑到白月见耳边轻笑。“以你老公的体力,一夜十次。”
白月见的脸唰地就红了。
虽然她和宫墨琛在一起不止一次,但都是在他装傻充愣的时候,两个人虽然激烈但从没说过话,白月见也下意识地认为,宫墨琛就不会说情话。
今天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么露骨的骚话,所以她顿时就害羞起来。
“哟?害羞了?天呐,国际特工影居然也会害羞?”
宫墨琛看到白月见像苹果的小脸,顿时感兴趣地凑过去,报复性地伸出舌头,撩拨了一下白月见的耳垂。
白月见没说话,咬咬牙返身嗷地一声就将宫墨琛扑倒在大床里。
她利落地抬腿,一把将他下半身唯一的衣服踹到了床下。
宫墨琛:“……”
这时,房间门被敲响了。
时坤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二爷,您起了吗?现在有两个事需要跟您商量。”
“好!”
宫墨琛从没觉得时坤的声音这么好听过,应了声后起身,咬牙切齿地捡起自己的四方型衣服套上,拉过了旁边的长袍睡衣。
白月见坐在床上看到他这么狼狈,开心地哈哈大笑,真想用手机把这一幕拍下来全天反复播放。
宫二爷这满脸被强了的表情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宫墨琛套上衣服将门拉开一个小缝后窜了出去。
“什么事?”出门后走到监控盲区,他还在不停地整理着慌乱中穿的有些不舒服的睡袍。
时坤默默地瞧着他的动作,知道自己可能打扰了什么,脸色马上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说话声音也低沉几分:
“二爷,凌爷说打不通您的电话,发信息也没回应,所以跟我交代一声,昨晚的爆炸他已经全权接手了,虽然殷世航那货跑的挺快也没留下什么痕迹,但他抓了几个活口,拉回军部去好好审问,应该能吐点东西出来,他也成功劝退了程队长,这事他不参与,殷家应该不会对他下手。”
“嗯,程啸甄一直在帮忙,保他条命是我应该做的,顺便去查查,是谁要程队长跳进火坑里来,想办法解决掉。”
宫墨琛就是凌度嘴里的那个主人,当初军方这一面的势力,是凌思曼悄悄铺下的,不仅殷家不知道,就连零家族那些不亲近的旁支,也不知道。
“是,还有件事,洛青城那边开了个药方,说是熬了给夫人喝,但我们现在已经按照原定航线要去f国,找不到合适的药铺怎么办?”
时坤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白纸,上面是工工整整的字。
“那就改变线路,联系咱们的人,就近去给夫人找药,一次性准备好一个月的量。”
宫墨琛点点头,瞥眼看了看身后空旷的船舱。“买药之前,先找个稳妥的医生,让他再次确认药方有没有问题。”
“查药方?二爷,这可是洛青城亲自写的,难道您怀疑他是苦肉计?”
时坤因为洛青城之前的种种作为,并没有对他完全地放下戒备,听到宫墨琛的吩咐,马上轻声问道。
他觉得自己的第六感是对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