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已婚女生喜欢听到别人的轻浮之语,也有可能是我们的国家文化不同,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德罗菲斯先生,你刚才的那些话已经成功的让我觉得冒昧了。”

    “我知道我们只是客人而已,既然是来做客的,我想主人和客人之间还是保持着友好关系的好,另外有件事情我就可以直说,我的确认识你还有你的妻子,那是因为我提前调查过你们,你的妻子在外面的确玩的很花,想必也是因为你们协议的原因,但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宁安安打算直接开门见山,因为今天过后她实在是不想再单独的和这个人见面了。

    “你刚才也说过,你和你的妻子之间有一个儿子,可是你的妻子寄了一张亲子鉴定报告到我的家里,说你们的儿子是我先生的这件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交代,我不管你们的婚姻是怎么样的,但是我和我先生的婚姻应该是牢固的。”

    “我也不希望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来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希望德罗菲斯先生能够理解我现在的心情以及回去看一下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亲生的,希望能够给我一个答复,毕竟你的妻子将孩子保护的很好,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近。”宁安安一口气将这些话全部说完了,随后远远的看着男人。

    德罗菲斯将自己手里的花转悠了几圈,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你说的这话的确很有意思,我的妻子在外面的确玩的很花,并且我从来都不在意,不过一旦涉及到家庭血脉的问题,我会引起重视的,谢谢你告诉我,既然你想要得到一个反馈的话,那是不是我需要得到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呢?不然我去哪里找你呢?对吧?要是我把东西寄错了怎么办?”

    “就比如说直接寄到了其他人的家里?”

    宁安安实在是有些无奈了,只好和这个人互相加了一个联系方式,“我希望德罗菲斯先生能够信守自己的承诺,能够及时给我一个反馈,毕竟我们好歹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

    男人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的,你不是想看我的妻子和孩子吗?明天在宴会上面就可以看到他们哦,不过在这之前我会亲自将亲子报告送到你的手上,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邀约。”

    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在得知自己可能被绿的的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够如此淡定,就算他们是开放式的婚姻,可是在冠以姓氏的孩子身上,总不可能那么随意了吧。

    宁安安看到这个男人依旧满不在乎的,甚至还有心情调侃,就觉得这个世界都已经迷幻了,他们国家已经开放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都可以满不在意了吗?

    不是说他们家族非常在意自己血脉的纯正吗?就连是混血的小孩都不能够继承家族财产。

    宁安安回到房间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气鼓鼓的,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宋均彦已经先她一步回来了,对方的脸上还有一些交集。

    “我听门口的人说你出去走了走,可是我见你半天都没回来,都打算去找你了,怎么了?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怎么看起来有些生气啊。”

    宋均彦十分关切的问,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宁安安一个人要是遇到了一些事情该怎么办才好啊?

    “宋均彦,我刚刚在花园碰到了德罗菲斯先生。”

    宋均彦一听到这话顿时就有些紧张了起来,“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生气啊?难不成他对你做了什么?”

    宁安安深呼吸一口气,摆了摆自己的手,“还好了,其实没什么,就是我觉得这个人有些奇怪,和我想象中的并不相同,毕竟在我的想象中,好歹应该是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才对处处都应该表现出自己的风度,可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能够随意的说出要和妻子离婚这样的话。”

    宁安安也没有将他们两人之间发生的完整事情全部都给告诉宋均彦,主要是怕男人多想。

    “我们两个人就碰到了,然后聊了会儿价值观,我发现他的价值观极其的扭曲,他表示婚姻这个东西开放式的就可以了,互相尊重相敬如宾,又能够应付别人,又能够应付长辈,关键是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损失。”

    好像乍一听这样的婚姻的确很不错,而且特别是对于商人而言,他们基本上是没有任何的损失的,并且能够收获不少的事情。

    宁安安却是一个坚信爱情至上的人,人间自有真情在,完全不能够理解,为什么这些人能够将婚姻当成儿戏,把感情当成商品。

    “我真的不相信这样的人会有心。”

    搞了半天就是因为价值观并不相同啊,宋均彦有些好笑了的把将女人搂在怀里,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没关系了啦,他们国家的人大多数都是这样的,毕竟他们从小生活的环境和我们国内传统的环境并不相同,他们这些王室贵族之间的关系十分的混乱,以至于他们小的时候就耳濡目染,对于感情这种东西一向是做可以交换的利益。”

    一旦将感情给利益化的话,那么他们的眼里就只剩下所谓的利益了,感情这种东西只不过是附属品而已,对他们而言可有可无。

    他们不仅不会爱人,而且也不会被人爱的,就这样像是过着被诅咒的一生一样,从来没有体验过什么叫做真正的感情,只知道有无数的利益和虚伪交织其中。

    宁安安叹息一声,突然觉得他们这个好像也很可怜。

    “他们真的不会喜欢上一个人吗?他们真的不会对自己的孩子有着爱意吗。”

    宁安安不能够理解,怎么会有人能够断绝自己的感情呢?又怎么能够压抑的住自己的情感呢?

    宋均彦对这个国家的文化还是比较了解的,他大学的时候修过他们国家的历史以及哲学。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