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摇摇头,其实她也能听出聂老师语气中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除此之外并没有责备她的意思。无论什么时候这位严师也总是一位好老师。

    聂新竹轻啧着摇头,“我可不信老聂那张嘴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你天天尊师重道的,他也觉得你好欺负死了。”

    “咳咳。”

    江晚晚看着无声无息打开办公室门的聂老师,拼命给聂新竹使眼色,但是聂新竹说自己老爹坏话说上了瘾,一时间根本没主意江晚晚的表情。

    “聂新竹,平时真不知道你对我还有这么大意见呢,嗯?”

    聂侠一开口,江晚晚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聂新竹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紫茄子色。

    “......爹?”

    聂侠笑眯眯地靠着门框,轻飘飘地说,“呦,看您这话说得,我怎么担得起您这一声爹呢。”

    “快上课了,我先走了啊,聂老师!”江晚晚憋着笑,给了聂新竹一个自己保重的眼神儿,抱着书包瞬间跑没影了。

    “爹,我知道错了!”

    以前的知识江晚晚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不过好在对很多的理解都没有忘,只是书面的知识不在脑子里了。

    毕竟也过去了这么多年,江晚晚也做好了一开始会跟不上的准备,但是由于这些年她在陆家接受了不少教育,对时尚的敏.感度完全高于任何一个学生,毕竟社会阅历是积攒出来的,而不是口述便可以理解的。

    班上有很多人也开始打听这个忽然转学进来的同学到底是什么背景,但是最终也只能打听出她是曾经某一届休学的学姐。

    认识江晚晚的学生现在基本都已经毕业了,江晚晚又是走读,所以上了一周的学,和班里的人还是处于很陌生的状态。

    “你是不知道,有几个别的系的小男生都打听到这儿来了。”

    聂新竹掰着手指头,“算算的话,你比他们可大了整整四岁吗,啧啧,果然,美貌才是最重要的,年龄差距一文不值。”

    江晚晚觉得聂新竹说的这些八卦都怪有意思的,但是始终没有什么真实感。从前她上学的时候就是一个小透明,现在为了安心学习,更没有搞出什么风头来。

    怎么就成了聂新竹口中“沾花惹草”式的存在了。

    “那你是真不知道,现在学校里谈论你的可多了,还有人说你长得特别像陆氏宁城新上任的总裁。”

    能有人认出自己,似乎也不是太意外的事情,不过江晚晚还是反思了一下:为了防止会有麻烦事发生,以后要不要戴着口罩来上课呢?

    聂新竹没有注意到江晚晚这一刻有些异样的表情,又开始说下一个话题。

    “虽然老聂一直没给我说,但是他手里那点资源我可都清楚着呢。”聂新竹撞了一下江晚晚的肩膀,“知不知道沈氏赞助的那个比赛,我爹手里应该有两个名额。”

    “你要不要争取一下,那可是沈氏的饼,很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