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望了两人一眼,“怕老婆很丢人吗?”

    “我傅景寒从小孤苦无依形影单只,花光了所有的运气才遇到这么一个女人,我怕怕她不是应该的吗?”

    赵言和徐天牧赶紧频频点点头。

    “应该应该!”

    “好男人就应该怕老婆,像我俩似的,我们倒也想怕老婆,关键也没有啊,还是阿寒你有福气,赵管家,再去拿个杯子,给阿寒也满上,让他给我们传授传授婚姻之道......”

    徐天牧一边说一边朝赵言使眼色。

    傅景寒这人吃软不吃硬,这个时候只能哄着他,不然,就凭他们背后说他那几句坏话,他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赵言赶紧又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洗了又洗,才敢给傅景寒用。

    他把傅景寒的酒杯满上,傅景寒也不客气,端起来一口闷了。

    徐天牧拍手喝彩,“好酒量,不愧是怕老婆的好男人!”

    他一边说一边从赵言那边拿了酒瓶,又给傅景寒杯子里斟满了酒。

    傅景寒一杯白酒下肚,身上暖和起来,眼睛变得也有点红。

    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木制红漆桌子,“想要婚姻和美,不外乎两个字,一个字,忍。一个字,宠。”

    徐天牧朝赵言看了一眼,暗自笑了笑,“阿寒开课了,赵管家,好好听着点!”

    几杯白酒下肚,傅景寒开始充分发挥自己开会时的口才,与他们大谈起婚姻之道。

    后来,外面雨势下大了一些,老周举着一把大黑伞过来寻他,让他回去睡觉。

    赵言和徐天牧这才知道傅景寒被苏璃雪赶出卧室,没地方去才跟他们叨叨这么久的。

    这些内容自然是背着傅景寒,老周告诉他俩的。

    他俩着实好笑了一会儿。

    傅景寒啊傅景寒,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回到酒桌上,他们仍是一副恭恭敬敬洗耳恭听的样子,谁也没有不要命的去揭穿他。

    “我跟她打,我一个大男人会打不过她一个弱女子?不过是我看她是个女人,不跟她一般见识罢了!”

    赵言和徐天牧频频点头。

    “是是,少爷一点也不怕少奶奶,为了家庭和谐让着她罢了!”

    “对对对,阿寒不是妻管严,阿寒是真男人,来来,为我们都是真男人干杯!”

    “干杯!!”

    三个人喝到后半夜,都喝多了,直接在赵言房间睡了。

    好在他那张床够大,横七竖八的睡他们三个人勉强能够睡。

    至于舒服不舒服,反正三人喝的不省人事,不舒服也不知道,就那样过了一夜。

    话说苏璃雪这边,她把傅景寒赶出去,阐明要点以后,以为他会有所领悟。

    追女人么,睡前晚安总该有的。

    可是她左等右等,等了凌晨快一点,那厮竟连一个标点符号也没发给她。

    她当时就有点急了,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你不用追了,我直接拒绝你了,再见!”

    然后关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