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嘉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徐天牧头磕在餐盘上的,里面的汤汁溅出来,她甚至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保镖走过来,他们毕恭毕敬的向她鞠躬行礼。

    “大小姐!”

    “把他拖到地下室检验,如果合格,马上把他的肾割下来给阿奇用。”

    “是。”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充斥着腐烂血腥的气息。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看见两个保镖又拖着一个人过来,淡淡的问:“直接切还是先检测?”

    “这个男人对大小姐还有用,大小姐让先检测。”

    白大褂掐灭手里的烟,把烟蒂扔在一堆动物的尸体上,“带进来吧!”

    半个小时过后,其中一个黑衣人保镖向杜嘉嘉回禀,“大小姐,徐天牧的检测结果为不合格。”

    杜嘉嘉眼底没有一丝的情绪,淡淡道:“让老妖给他消除记忆,然后送到希尔顿酒店。”

    “是。”

    翌日清晨,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子照进洁白的大床上。

    床上的徐天牧翻了一个身,惯性的伸手去枕头底下拿手机看时间。

    这次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手机,睁了睁眼,蓦的发现这里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他的瞌睡虫全跑,瞬间清醒,一骨碌翻身坐起来。

    浴室的方向传来一身绵软的脚步声,没一会儿,穿着白色浴袍的杜嘉嘉擦着头发走出来。

    “你醒了?”温柔轻松的语气,像是懂事的妻子在问候刚醒的丈夫。

    徐天牧茫然四顾,“这里是哪,我怎么在这儿?”

    杜嘉嘉用那条毛巾把头发裹起来,趿拉着拖鞋靠近徐天牧坐到床上。

    “你还好意思问,不能喝酒就直接跟我说,我又不会笑话你,干嘛逞强?”

    “昨天在茶楼的餐厅喝了一杯酒就倒了,还夸海口说自己千杯不醉,吹牛大王!看着你挺瘦,谁知道那么沉,害得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你弄到酒店里。”

    徐天牧努力回忆着,然后懵茫的眨眨眼,“为什么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看来是喝断片了,那瓶酒度数确实挺高,不过只有这次,下不为例,我可不想一直伺候酒鬼!”

    徐天牧疑惑的挠挠头,嘀咕:“我平时酒量还行啊!”

    杜嘉嘉起身朝他扔过去一件衣服,“别犯傻了,快点起床,刚才你的好兄弟傅景寒打电话,让我们中午去他家吃饭。”

    徐天牧眨眨眼,“阿寒打电话了?”

    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半个小时前傅景寒确实给他打了电话,而且是已接的状态。

    他蹙了一下眉,“你接了啊?”

    “我不能接你的电话?”杜嘉嘉反问。

    徐天牧见她有生气的前兆,赶紧陪起笑脸,拉住她的手,“我命都是你的,接个电话就怎么了?我的意思是傅景寒那人不大好相处,怕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伤害到你!”

    杜嘉嘉勾了一下唇角,“我是玻璃做的吗,他一两句话就能伤到我?何况,他对我挺有礼貌的,还称呼我为杜小姐。”

    徐天牧有点意外,“是吗?”

    “看来他对你这弟媳挺满意,一会儿我趁热打铁再找他要点钱,争取把我们的婚礼办的风风光光的!”

    杜嘉嘉笑了笑,又给徐天牧扔过来裤子,“行了,别废话了,赶紧穿衣服起床,第一次去你哥们家做客,迟到总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