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被她捶的“花枝乱颤”,色相暴露无遗,徐天牧垂头丧气的走过来,看见这一幕,“晚上还让不让人吃饭了,狗粮都被喂饱了!”

    苏璃雪马上拉开与傅景寒的距离,一本正经的跟徐天牧说话:“听说徐医生下午带团团去玩了,怎么样,这个地方还行吗?”

    徐天牧一屁股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摘了一片树叶,在手里捻来捻去,有气无力的样子,“还行吧,反正你儿子玩的挺开心的!”

    苏璃雪女点点头,“那就行!”

    一想自己不能这么无耻,赶忙又说:“徐医生也得开心啊!”

    徐天牧望向逐渐黯淡下来的辽远天空,叹口气,“没有她在身边,我怎么开心的起来?”

    苏璃雪和傅景寒对视了一眼,傅景寒又去看徐天牧,一副老子看没出息儿子的目光。

    苏璃雪怕他“口出狂言”再刺激到徐天牧,赶紧打圆场,“刚才小草说晚饭做好,我们去餐厅吃晚饭吧!”

    徐天牧坐着没动,苏璃雪就想去拉他,傅景寒一记冷冷的眼神的瞪过去,“嗯?”

    “嗯什么嗯,我又让你老婆碰,醋坛子,早晚你得被自己吃的醋淹死!”

    徐天牧怼了傅景寒几句,然后自己站起来,气鼓鼓的往餐厅的方向走。

    傅景寒欲要提步去追,苏璃雪拦住他,“他心情不好,你少说两句吧!”

    入了夜,乌云遮住了月亮,天空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

    庄司陌仍被困在医院附近的豪华密室里,哪也去不了。

    现在是深夜十一点多,即将接近凌晨,庄司陌手里夹着一支烟在偌大的客厅走来走去。

    他本来不抽烟,更没有烟瘾,但是今天他一根接一个根,一包烟很快空了盒。

    从得知傅景寒也来了南州他就心神不宁,傅景寒虽然是个商人,从未摆在台面上参与过政治,但内部人都知道他与州长盛庭深关系密切,两人经常私下交往。

    必要的时候,傅景寒给盛庭深提供资金支持,盛庭深则为他提供各种生意上的优惠政策,某些时候,他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当当得到消息,下午的时候,盛庭深与傅景寒见了面,两人在傅景寒住的地方聊了两个小时才分开。

    这一举动让庄司陌彻底慌了。

    如果只是盛庭深单方面的势力,他还可以搏一搏,争取点胜算,如果傅景寒也支持盛庭深,双方势力联手,他一点胜算都没有。

    “你到底在等谁,能不能坐下来等,你走来走去,恍的我眼晕!”李野靠在沙发上,一边个他大学生baby说晚安,一边耐烦的瞪了庄司陌一眼。

    庄司陌缓缓的停下脚步,靠着墙壁站着吐了一个烟圈,望着李野说:“有时候真羡慕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那么多烦心事!”

    李野想笑笑不出来,“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我也有很多烦恼的好吧,比如我从小养大的明珠,被傅景寒那个王八蛋抢走了,现在见都不让我见一面......”

    看着他义愤填膺气恼又愤怒的样子,庄司陌直直的盯着他,过了一会儿,他问:“如果雇佣你暗杀傅景寒,你有几分胜算?”

    李野愣住,“暗杀傅景寒?”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问题。

    “你脑子进水了,暗杀傅景寒,你可真敢......”

    李野的话还没说完,庄司陌的心腹庄袁推门进来,压低声音说:“陌爷,您的客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