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傅景寒挂了苏璃雪的电话之后,本来正在吃饭的他,也不继续吃饭了,就一直守着那个手机等着苏璃雪再次打过来。

    不过这次他的希望落空,等了差不多十分钟,那个手机也没再次响起。

    他讪讪的把手机还给赵言,赵言小心道:“少爷,汪总约您下午去打高尔夫球。”

    其实在这种情况不适合跟傅景寒说这种事,但汪泉仁财大气粗,名次地位在京都仅次于傅景寒,而且傅氏最近一直跟他的公司有合作,上次汪泉仁约傅景寒已经被他拒绝一次,再拒绝,恐怕伤了合作伙伴的情面。

    所以赵言才斗胆把这个邀约请示一下傅景寒。

    以为傅景寒又会不耐烦的让退掉,谁知这次他竟一口答应下来。

    “把衣服给我准备好。”

    扔下这句话便上楼了,搞得赵言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赵言虽然不太理解傅景寒为何突然转变,但他的话不敢不听,傅景寒让他准备衣服,他就赶紧把这一命令转告给负责管理衣物的佣人,让他们把傅景寒去打高尔夫球的衣物准备好。

    下午三点半,傅景寒去了一趟公司,开了个会,开完会,再次接到汪泉仁的电话,然后他就去了高尔夫球场。

    今天天气不错,白云朵朵,万里无云,是个打球的好天气。

    傅景寒穿了一身白色高尔夫球服,袖子和裤缝中间带两条黑色条纹,衬的他身材挺拔修长,瞬间年轻几岁。

    汪泉仁今年五十有五,已经到了可以当傅景寒父亲的年纪,但为了显得尊敬,他叫傅景寒一口一个傅老弟,叫的甚是亲热。

    “哎呀,傅老弟,几日不见,你越发精神了,这通身的气派,哪里像两个孩子的爹,分明还是个未婚的大小伙!”

    傅景寒深知汪泉仁的说话做派,没恼,摘了墨镜,轻蹙着眉头朝一望无际的高尔夫球场望了一眼,淡淡道:“今日来个赌局吧,谁输了,谁退出平城那块儿地的竞标!”

    汪泉仁笑了笑,“我约傅老弟出来是打球品茶谈心,傅老弟却总想跟我谈生意。行,既然傅老弟也中意平城那块儿地,我们不妨来堵一局!”

    他以前跟傅景寒打过球,知道他高尔夫打的不错,不止高尔夫,好像球类的项目他都挺会玩儿。

    但汪泉仁也不是吃素的,这家高尔夫球场就是他开的,做生意是其次,主要是为了让自己玩的方便。

    他很热爱高尔夫这项运动,所以经常来打。

    为了提高自己的技术,还花重金从国外聘请了专业的教练进行教习,这对他的高尔夫技术有很大的提升。

    不然他也不会一口应承下来。

    像他们这种顶级的商人,从不打没准备的仗,既然敢应承下来,说明心里肯定胜券在握。

    第一局,平。

    第二局,傅景寒胜。

    第三局,汪泉仁胜。

    三局没分出胜负,又加赛一局。

    随着汪泉仁最后一次落杆儿,周围响起工作人员祝贺的掌声,这一次,他又赢了。

    傅景寒输了,也就意味着傅氏要退出平城开发区的竞标。

    赢了比赛的汪泉仁得意洋洋,虚虚朝傅景寒拱了拱手,“傅贤弟承认承认!”

    傅景寒无所谓的扯了扯唇,“愿赌服输!”

    然后把球杆递给身旁的球童,与汪泉仁上了高尔夫球场场地车。

    “我觉得傅老弟今天之所以输球不是技术不行,而是有点心不在焉。傅老弟如果遇到什么难处,不妨跟我说说,我能帮肯定帮!”

    傅景寒戴着墨镜朝远处望了一眼,自嘲的一笑,“事业成功,妻贤子孝,家庭事业双丰收,我能有什么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