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不以为然,笑了笑,“这两天我听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要结婚了,但是你去哪结,跟谁结,你的房子车子准备好了吗,你有彩礼付给女方吗?”

    徐天牧朝他翻了一个超级无敌大白眼,“跟你说不明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人说着话来到顶楼,傅景寒在佣人的伺候下刚洗漱完,正准备吃早餐。

    看见徐天牧进来,眉头皱了一下,显然不明白这么暖和的天气他为什么穿个大毛衣,还捂个脖子,不怕生痱子吗?

    徐天牧也嫌刺挠,拉了拉衣领,走过来,“赵言说你头疼,怎么个疼法?”

    傅景寒浑身是伤,心里很不痛快,抬了抬清冷的眼,“头疼还能怎么个疼法?”

    “我的意思是你头皮疼,还是神经疼,偏头疼,还是整个头都疼?”

    傅景寒指了一下发顶,“这里。”

    徐天牧拨开他的头发看了看,“没有外伤,估计是脑震荡,下午去医院做个核磁。”

    傅景寒嗯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赵言,“魅蝎子,务必给我杀了他!”

    “是!”

    “行了,这件事一会儿再说,先吃饭吧,这几天你受苦了。”

    徐天牧话音刚落,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用嘴型告诉傅景寒,“你老婆!”

    傅景寒朝他伸出手,他向后一躲,“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接吗?”

    “说两句话而已。”

    回来之后他查看了自己的手机,苏璃雪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还发了明珠的视频,他一直没回复,估计她早就起疑心了。

    “那你撒个谎,别让她担心,她这阵子也不好过。”

    傅景寒望着徐天牧蹙了一下眉,我跟我太太通话用得着你交代?

    徐天牧也感觉到自己有点逾矩了,傅景寒这个小心眼,不能忍受任何人对苏璃雪任何关心,不然就误以为那人对苏璃雪有色心。

    这么敏..感多疑的人,除了傅景寒也没谁了。

    他帮傅景寒按了接听键,然后把手机递给他。

    电话那边的苏璃雪以为接电话的是徐天牧,语调里透着焦急,“徐医生,你联系上傅景寒了吗?”

    “造谣。”

    苏璃雪听出声音是傅景寒的,微微一滞。

    “造谣,什么造谣?”

    “你给我发的照片,不是让我解释一下吗?”

    苏璃雪拖长音哦了一声,“你说的那个啊......我逗你玩呢,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傅景寒扯了扯唇角,呵,女人!

    “徐医生说你感冒了,现在好点了吗?”

    傅景寒握着手机靠在床背上,“你觉得呢?”

    “说话阴阳怪气,我觉得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你比我更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