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侧头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内部消息?”

    陈副总和李勇私下交情不错,两人经常互相串门喝酒,彼此有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对方。

    遂,他把今天在监控室听到的赵言和傅景寒的对话跟李勇说了一遍。

    “......说不定跟杀害陈律师的是同一个人,听听,对方都杀人了,肯定不是一般的绑架案,估计又有人想整傅氏了!”

    李勇看着陈副总紧张的样子笑了笑,“看把你吓得,不管整谁,都跟我们没关系,至于害怕成这样吗?”

    陈副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对方杀人后,他的心一直惶惶的,尤其听到被杀害的那个律师也姓陈,他的心像是被灌了铅似的,不仅发慌,还沉甸甸的。

    他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什么也没再说。

    过了一会儿,他对李勇道:“前面公厕停下一车,下午喝了太多茶,憋得难受!”

    “你不会肾虚了吧,悠着点!”李勇打趣他说。

    陈副总瞪他一眼,“老子才四十岁肾虚个毛啊,净瞎说!”

    他解开安全带从车里下来,朝着路旁边的公厕走了过去。

    他刚下车,李勇妻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现在在哪呢,怎么还没到家?”

    “已经在路上了,再有十分钟就能到!”

    “从家到公司就半个小时的车程,真不知道你每天墨迹什么,我刚接完小宝,大宝还没接,你就不能早点回家把晚饭做好?什么都等着我,哪天我被累死了,看你怎么办?!”

    李勇和妻子步入七年之痒,上有老下有小,两口子经常因为家常琐事吵架。

    “就你累,我上了一天班我不累?在公司被领导数落,下了班还得听你唠叨,我欠你们什么了,凭什么让我天天受气?”

    李勇妻子赶着接孩子,没有跟李勇纠缠,说了句“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婚”就挂了电话。

    李勇把手机扔到置物盒,气的砸了一下方向盘。

    陈副总今天怎么回事,不就尿个尿吗,怎么还不出来?

    他又等了一分钟,最后实在不耐烦,拿起手机拨了陈副总的电话,里面的提示音响了几声......

    “对不起,您所拨号码无人接听!”

    李勇怔愣几秒,又打了一个,“对不起,您所拨号码已关机!”

    想起公司频频消失的单身女员工,一股凉意从李勇脚底直钻天灵盖。

    他从后座拿了一个高尔夫球杆儿,打开车门,拎着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