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大家快看,她心虚,被我说急了,是她,肯定是她!”金玲咬死关山月做的。

    关山月从未这样被人冤枉过,一气之下,举起手里的木棍就要打金玲,

    金玲啊的发出一声大叫,跑到赵言的身后,赵言抓住了关山月的木棍。

    “关师父有话好好说,不要乱伤人!”

    “谁让她陷害我?”

    金玲藏在赵言身后,“谁陷害你了,分明就是你!”

    “臭丫头,还乱说!”

    关山月举着木棍还要打金玲,金玲尖叫着上蹿下跳。

    往日安静静谧的病房喧哗一片。

    “够了!”苏璃雪狠拍了一下轮椅扶手,大叫一声。

    这是傅景寒的病房,傅景寒需要静养,他们却在一个植物人的房间里大吵大闹,真不像话!

    金玲和关山月都安静下来。

    苏璃雪目光转向关山月,眼神冰冷刺骨,“我让你待在病房照顾阿寒,你却出走一晚上,这一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我......”

    关山月抿了抿唇,“我不能说!”

    “这还用问,肯定是怕我们怀疑她,故意躲起来了!”金玲为了甩锅豁出去了,管她是不是凶手,反正不能是她,不然她的工作就没了。

    “对,就是我,你让人来抓我啊,我看谁敢动我?!”关山月破罐子破摔道。

    苏璃雪抚了抚额,她这个师父是真不让人省心。

    金玲抓住关山月话里的漏洞,“夫人,就是她,她承认了,她蓄意谋害傅少爷,快点让人把她抓起来!”

    苏璃雪闭了闭眼,“关山月留下,你们都先出去!”

    赵言似乎有话要说,苏璃雪抬了抬手,示意他什么先别说,让她单独跟关山月谈谈。

    赵言等人出去后,苏璃雪划着轮椅关好门。

    输液瓶的药水已经见底,今日输液治疗已完成,她单手给自己起了针,然后用一个酒精棉球给针眼消了消毒,按压几秒钟,把棉球扔进垃圾桶。

    “师父,你老实跟我说,昨晚你干什么去了?”

    关山月一夜没睡,又乏又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斜睨着她,没好气的说:“怎么,真怀疑到你师父头上了?”

    打死她,苏璃雪也不管怀疑关山月。

    她指着衣柜上的圆洞,以及桌上的木簪,“赵言说,这是昨晚那人留下的,能将木簪嵌入衣柜,可见对方臂力惊人,速度很快。师父你......做不到!”

    真是她的好徒弟,专揭她的短!

    “别猜了,毒不是那个人下的,我就是去跟那个人见面,所以才一晚上没在这里。下毒是另有其人。”

    说完这句,昏昏欲睡的关山月,托着下巴又道:“别问我那个人是谁,该你知道你自然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知道了也没好处。”

    苏璃雪蹙了蹙眉,沉思片刻,“那好,我不问那个人是谁,那请师父告诉我,给傅景寒下毒的人是谁?”

    关山月睁了睁眼,“这还用问,当然是金玲那个臭丫头!”

    摄像头显示,昨晚除了她和关山月,没人进过这间病房。

    苏璃雪思考着摇摇头,“不对,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