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瞧,我她迟早大的小的一窝端。

    第二天,大雨停歇,半宿雨之后,大地干净湿.润,叶子明亮,空气中飘散了泥土的气味。

    不过天色依然阴沉,灰蒙蒙的,像是傍晚。

    傅景寒扶着额头坐起来。

    昨晚喝多了酒,导致他现在还头疼。

    从早上七点就一直守在门外的傅宋竹听到房间里有声响,迫不及待的敲门。

    “阿寒你醒了么?”

    “不说话我就开门进去了哈......”

    傅宋竹小心翼翼打开门,看见傅景寒靠床头坐着。

    他刚睡醒,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犀利的眼神还没呈现出来,呆呆愣愣,样子有点奶。

    傅宋竹端着一碗醒酒汤进去,“知道你喝酒第二天难受,我一大早给你做的醒酒汤,你趁热喝了吧!”

    傅景寒眨了眨眼,似乎在回忆这个人怎么会在这儿。

    “谁让你来的?”他冷冷的问。

    傅宋竹笑了笑,“过了一夜就什么都忘了,这酒啊,以后还是得让你少喝!”

    她说着,端起那晚醒酒汤,用小勺舀了一点汤水,柔声道:“张嘴,我喂你!”

    傅景寒拧眉。

    是谁允许她来这里,坐他的床的?!

    他刚要发火,赵言慌慌张张从外面进来。

    “少爷,州长来了,指名道姓让你赶紧过去!”赵言说。

    傅景寒脑子仍有点混沌,“州长?”

    赵言点点头,“对,盛庭深要见你。”

    十分钟后,傅景寒穿着灰色棉质家居服,趿拉着拖鞋,不修边幅的出现在盛庭深面前。

    相比他的随意和不修边幅,盛庭深要郑重的多,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公事公办。

    到了会客厅,傅景寒随意的往沙发上一歪,顺手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抬眼看了看盛庭深身后二十几个保镖,淡淡道:“找我什么事?”

    盛庭深思虑片刻,“大家都是熟人,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昨天有线人告诉我,苏璃雪出入你的城堡......我怀疑她现在就藏在你的城堡里,所以,我今天来把她带走。”

    傅景寒吐了一个烟圈,“线人在哪,让他出来!”

    “傅景寒,请你不要无理取闹!”

    “苏璃雪拉帮结派聚众闹事,诋毁北州官员,这些大家都有目共睹。我知道她是你的妻子,但不能因为她是你的家人,你就黑白不分,助纣为虐!”

    傅景寒冷嗤一声,抬了抬清冷的眸子,“我跟离婚了。”

    “以后她所有事情都跟我没关系,你找人,去别处找,她不在我这里!”

    盛庭深微微一怔,继而笑了笑,“傅景寒你就别骗我了,你那么爱她,怎么舍得跟她离婚?“

    “这么多天我的人一直没找到她,她一定就藏在这城堡里!”

    傅景寒弹了弹烟灰,“我说没有就没有。”

    “你胆敢在我这里的动粗,就做好下台的准备,北州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州长这个位置也该换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