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滴血顺着管子进入机器,苏璃雪缓缓闭上了眼,晕了过去。

    ......

    在一片恣意l辽阔的大海上,一艘小船彳亍独行,苏璃雪坐在上面,看着黑漆漆的海平面茫然四顾。

    “这里是哪里?”

    “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

    “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着急和恐慌。

    她伸出手划了几下水,却发现手上没有水滴。

    往下看,下面缕缕白雾,缥缈朦胧,小船又好似漂浮在半空中。

    她从没有这样孤单过,恐惧的抱紧自己。

    小船摇摇晃晃,马上要翻过去的时候,一个凌厉的声音穿破重重雾气而来。

    “该死的女人,你为什么还不醒?!”

    苏璃雪感觉头晕脑胀,呼吸困难,猛地睁开眼,只见傅景寒正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

    原来刚才的那一切都是个梦。

    玉姐掰着傅景寒的手指,哭哭啼啼,“少爷,你不要这样做,你这样她没死也会被你掐死的,啊......她醒了,她醒了,少爷!”

    赵言徐天牧呼啦一下都凑过来看,苏璃雪看着傅景寒那张狰狞如魔鬼的脸,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傅景寒,我发现你真的克妻!”

    傅景寒骤然收手,脸上的阴沉散去,眉梢染了些许喜色,“苏璃雪,我发现你是真的欠打!”

    叫了她一晚上她都不醒,非让他对她实施暴力。

    苏璃雪朝他不甚柔弱的翻了个白眼,“团团......团团救回来了吗?”

    徐天牧向前走了两步,“你这么舍命救团团,又这么关心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他亲妈。放心吧,团团好得很,倒是你,需要长时间调养才能恢复。”

    苏璃雪轻吐出一口气,脸颊浮现一个极淡的酒窝,“我没事。”

    “还没事?”

    傅景寒把她一把拽起来,撸开她的袖子,“来来,我也缺血,给我也输点血,看有事没事!”

    在场的人包括医生看的心惊胆战,苏璃雪刚醒来,身体虚弱的很,他就不能轻点吗?

    苏璃雪现在就像是一只轻飘飘的玩偶,被他肆意戏弄。

    “傅景寒,我......我咒你......断子绝孙!”

    傅景寒勾唇一笑,“还能骂人,看来是真死不了了!”

    他把她轻轻放下,用被子盖好,“你既然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死,听见了没有?”

    “霸......霸道。”

    “对,我就是霸道,我不止现在霸道,在床上也霸道,所以你说断子绝孙这件事,取决我,而不是你!”

    在场人尴尬的纷纷转头看向别处......傅爷,这种话也是当众能说的吗?

    苏璃雪更是尴尬的恨不得钻地洞,不能让这人再待在这里,再待下去不知道又会吐出来什么疯言疯语。

    “傅景寒,我想吃燕窝粥,你能回家帮我做一碗吗?”

    傅景寒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瞪着眼睛,双手叉腰,“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说出这种事?家里那么多佣人,为什么让我做?!!”

    “他们说,爱人做的食物最香甜,我没吃过,你能做一次给我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