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可以杀夫弃子,为了一个女人却以身犯险到别人地盘,真是令我惊讶!”马东青抽着雪茄,揶揄道。

    傅景寒阴冷的眸光环视一下屋子,冷冷道:“把人交出来。”

    “可以。只要你交出华国所有海运管理权,我马上放人!”

    说时迟那时快,傅景寒拔出手枪,一个闪身过去,抓着马东青抽雪茄的那只手,把它按在桌子上砰砰两声,马东青的手掌顿时被打出两个血窟窿。

    “嘶!!啊!!!”

    马东青疼的额头青筋暴起,汗水从发缝里渗出来,咬牙道,“傅景寒,你今天死定了!”

    他的话音刚落,四面大方涌出许多体格健壮的黑衣人,他们把傅景寒和赵言围在中间,脸上带着凶狠的煞气。

    傅景寒神色不变的把马东青提溜起来,用枪指着他的太阳穴,对那些人说:“你们过来试试!”

    老七闻声从隔壁赶来,大叫一声:“马爷!”

    傅景寒“砰”的一枪打在马东青的肩胛骨,他身上的白色丝绸上衣迸裂,鲜血直流,把衣服染成触目的红。

    “过来啊!”傅景寒漫不经心的扬着唇角,挑衅的望着老七。

    老七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马东青可是京都最大的黑色组织头目,连苏九州都敬畏几分,傅景寒却敢朝他连开三枪!

    那混不吝的样子,好像置个人生死于不顾,死也好,活也好,他要的就是一个痛快!

    老七从未见过如此任性妄为不惧生死之人,他指着傅景寒,“疯子,你是疯子!!”

    他下意识的去拔枪,不过被赵言抢了先机,废了他两只手。

    所谓擒贼先擒王,山庄的一把手二把手都被制服,其他人就不足为患。

    那些把傅景寒围起来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均露出惊恐的神色。

    活阎王的称号,名不虚传!

    傅景寒解决了几个意图反抗的人之后,苏璃雪脚步轻轻的从隔壁茶室走出来。

    傅景寒瞥她一眼,上前用枪指着她的胸口,把她抵在木制墙壁上。

    “好玩吗?”他冷冷的问。

    苏璃雪摇摇头。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傅景寒打落苏璃雪头顶架子上的花瓶,冒着烟的枪口从下往上捅着她的下巴,“你是不是想找死?”

    拽着她的胳膊,进了最近一间卫生间,把冷水流来到最大,用浴霸呲她的脸。

    没一会儿,苏璃雪被冷水呲的全身湿透,发梢不停的往下滴着水。

    夜风穿堂而过,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清醒了吗?”傅景寒拽着她的头发发着狠问。

    头顶的吊灯晃的她眼晕,她咬着牙闭了闭眼。

    “我问你清醒了没有?!”傅景寒“咣”一下把她摔在对面的墙壁上,苏璃雪的身体反弹了一下,软踏踏的的倒在地上。

    傅景寒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提溜起来又想把苏璃雪往墙上撞,她突然蹙起眉头,抬起清纯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睛,小猫一样颤巍巍的说:“傅景寒,我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