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雪喝完燕窝粥,出了一身汗,脱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擦身体的时候,蓦的发现自己胸口上面有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她蹙了蹙眉,心想,明明没有受伤怎么出现真么多伤痕?

    伤痕虽多,但不痛不痒,她没当回事,穿上睡衣就回到了卧室。

    她坐在床上给傅景寒打了一个电话,他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她又给赵言打,赵言很快接了她的电话。

    “赵管家你现在在哪,我有事找你。”

    “不好意思少奶奶,我现在跟少爷在外地出差,没在京都,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吧!”

    苏璃雪眉头一皱,“他还出差?”

    搅乱一池湖水,把每人个人都吓得半死,然后没事人似的跑去出差?

    “你把电话给傅景寒,我跟他说点事。”

    赵言沉默几秒,“少爷已经睡了,少奶奶有什么事明天再打吧!”

    苏璃雪不由生了气,“赵管家,你以为这样逃避问题我就会原谅他吗?他差点杀了我!!”

    赵言轻咳两声,“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少爷,少爷很在乎你,你不该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

    “赵言!!你说谁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你们找到证据了吗,你们能确定给我点餐的人就一定是男人吗?就算是男人,不能是朋友?果然心里不干净的人看什么都不干净!”

    赵言被怼的哑口无言。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家少爷的行为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我必须跟他离婚,请你提醒他做好心理准备。”

    话筒里一片静默,过了好一会儿,传来赵言近乎哀求的声音,“少爷最近身体不好,工作又忙,这件事等过一阵子再说,行吗?”

    苏璃雪脑中闪过傅景寒充血的红眸,以及他近乎疯了的癫狂状态。

    她心中一震,迟疑道:“傅景寒……是不是有病?”

    “对,少爷有病,他感冒了。”

    “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

    “少奶奶,很晚了,我有点困了,你也该休息了,我们明天再聊。”

    然后赵言不顾尊卑礼度,率先挂了电话。

    这一天,苏璃雪很晚才睡,脑子总是不由自主浮现出傅景寒在双盛合餐厅癫狂的样子。

    脾气暴躁失去理智这可以说得通,玉姐和赵言的遮遮掩掩又怎么解释?

    一个混淆视听,一个支支吾吾,他们到底想掩盖什么?

    夜静悄悄的,蛐蛐不知疲倦鸣叫,凌晨两点半她终于有了睡意。

    她又做了那个梦。

    男人带着一面银色面具,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梦中她用力挣扎,疯狂嘶吼,但无济于事,她像是被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压着,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她骤然醒来,大口喘着气,全身被汗水湿透。

    她下床喝了一杯水,回想刚才的那个梦……放下水杯,扒着领口往镜子前面一照,顿时明白胸口这些痕迹是什么了。

    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