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进去过。”安云熙硬着头皮回答。

    “你离开的时候,赵谨容在做什么?”宫苏言又问。

    “她,她准备躺下睡觉。”安云熙感觉自己仿佛入了坑,无法从他诱导性的询问中出来。

    “所以,赵谨容当时究竟躺下没有?”宫苏言再度抬眸,望入安云熙水盈盈的眼底。

    安云熙再一次慌乱,毕竟她第一次杀人,即便心理素质再好,接受这样的询问,难免控制不好。

    “宫警官,我不知道您问这些问题,是什么用意?难道怀疑我?”安云熙沉不住气,咬唇质疑,“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呵呵。”宫苏言笑了笑,“你可以拒绝回答,我只是例行询问。你可以将知道的告诉我,也可以选择不说。你是夏家人,警方无权盘问,决定权在你。”

    “我记不清了,或许赵奶奶躺下了。”安云熙皱眉回答。宫苏言的话阴阳怪气,她想了想还是回答更合适,免得别人生疑虑。

    “您还有什么疑问?”安云熙明显不耐。她烦躁地拿起面前的手磨咖啡,喝了一口。

    “方便透露一下,赵谨容和你聊天的具体内容?她与你年龄相差甚远。为什么要单独见你。”宫苏言转动着手里的笔,好奇的问道。

    “对不起,涉及隐私不便告知。”安云熙冷冷回绝。

    她本以为宫苏言还会追问,没想到宫苏言阖上电脑,恭送道,“感谢安小姐的配合。笔录结束了,再见。”

    说完,宫苏言头也不回地离开隔间。

    留下安云熙一脸莫名地待在原地。

    凭直觉,他总觉得哪里有问题。看现场,赵谨容是坐在床上栽倒在地,而非躺下后栽倒在地。他一时想不出其中关联,虽然赵谨容死亡时,安云熙早就离开。

    但他总觉得,安云熙并不简单。刚才的谈话,也有破绽,而赵谨容与她的见面,定不简单。

    夜幕降临,暗夜笼罩。

    萧瑟的寒风再起,肆虐着大地。

    沈秀韵和左晓晓两人沐浴完,睡觉前正准备放松一下。沈秀韵白天一直忙于四处打点,各方联系,争取要把乔楚的罪名坐实。

    疲于奔波,使得她脸色很差,气血全无,十分憔悴。

    思前想后,总觉得不放心,她给良署长打电话。

    当电话接通后,良署长自然明白沈秀韵的用意,他开门见山道:“左太太,很抱歉。有个坏消息,乔楚一案移交过来的材料里,并没有赵谨容的遗嘱。所以我没法将遗嘱送去给我的亲信鉴定。我打听到,宫苏言插手此事,他连夜将遗嘱亲自送到京城鉴定中心,找到国内鉴定元老刘云生做鉴定。刘云生做出的鉴定,代表最终结论,全国无人能翻盘。”

    沈秀韵一听,心突突猛跳,直觉不好,连忙问,“鉴定结果怎样?”

    “我之前提醒,宫苏言此人很棘手,他一旦插手的事情,我很难下手。他已将鉴定结论直接送去JIAN察院,所以现在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良署长声音严肃,“我高度怀疑,遗嘱可能并非篡改,而是赵谨容的真实意思。否则宫苏言应该将材料上报警署总局,而非送往JIAN察院。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申请撤销逮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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