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一颗,慢条斯理,野火燎原。
衬衫下的是别人不曾见过的风光,唇未分,她还用手去丈量,一寸一寸。
鹤南弦突然强势地拥住她,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就换了过来。
她媚眼如丝,挑衅般撑起身体,触碰他的喉结。
鹤南弦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
偏偏她得寸进尺,不依不饶。
“和和。”他仿佛警告般地出声,但是阮羲和是不会停的。
她勾着唇笑,仰着头又W了他的唇角。
下一秒,墨色的三千青丝压入床榻。
发梢扫过他的脖颈,他的唇畔,他的心口......
十指相扣,收拢,并握。
他可真是小心翼翼,每一下都带着温柔的试探,这还只是亲W,如果是那个,他也能这样慢条斯理嘛?
阮羲和不信。
她解了他的带子,发出“啪嗒”的声音。
鹤南弦有些重,他抱得她太紧,阮羲和不得不用手攥住他的衣襟,来此来减缓这份重量。
裤子卡在胯上时,她突然停了手。
自己从他怀里扭出来,往被窝里一钻,被子一拉,就剩双小眼睛看着他。
鹤南弦有些懵,看着阮羲和的表情难得有些傻气。
“哥哥,快过来休息。”
鹤南弦:......
所以她的休息不是动词?
鹤南弦躺下,不发一言。
阮羲和轻笑一声,知道自己刚才戏|弄太过,他可能有小情绪了。
她侧身过去,态度亲昵而甜美。
吻住嘴角:“哥哥是不是难受?”
“嗯。”他低声回应。
但是下一刻,他身体一僵,手指瞬间抓紧床单。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余她在耳畔轻声说的那句:“那我帮帮哥哥。”
身体和心理上同时受到冲击。
“和和。”他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纯欲到极点。
她能感受到他死死握着自己的手指在打颤。
“哥哥喜欢么?”
他现在说不出话,唇颤的厉害。
这一次是她清醒的时候,不是上次做梦一样的无意识,自己对她全然开放,喜怒哀乐都掌握在她手里,她要自己生,他就生,她要自己死,他就死。
“和和。”
阮羲和被这样的鹤南弦蛊惑,又过份了点。
“哥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她的声音柔哑极了,酔着顶级的毒,和天下最最甜的蜜。
他直觉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不会太纯洁,耳根子一点点泛起酒醉的胭脂红来。
唇儿微张,他却没有阻止她。
果然。
“哥哥,从前有只丹顶鹤,他长得可真漂亮呀,你看,他脑袋大约有这般个头。”
轻轻靠在他怀里,微微使劲。
“和和!”他被逼的眼角泛红。
“诶,我在,哥哥,你知道我最喜欢丹顶鹤什么嘛?”
他指尖握紧床单,羞的几欲要闭上眼睛,却又舍不得不看她。
即使她正在对自己做这样恶劣的事情。
“哥哥,你说丹顶鹤为什么会战栗,他在我手里战栗,和和是对他做了什么事情吗?”她凑上去,轻轻碰他。
鹤南弦彻底闭上了眼睛,他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阮羲和低笑一声:“哥哥,你说丹顶鹤是不是喜欢更凶一点?”
“和和,和和。”他一声一声地叫她的名字。
他颤的越来越厉害,手抚上了她手背,眼睛半睁着,多了些急切。
她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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