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难免有些燥热,本身就对她有些想法,会有反应也很正常。
“你跟那人分手了?”他昨天也一直忍着没问,今天却开口了。
“分了。”阮羲和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个,但现在确实是没有男朋友的。
“嗯。”他应了一声,漂亮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有种天然的呆萌。
擦的差不多,她半跪在沙发上,帮他上药。
“接下来几天,伤口尽量不要碰水了,知道吗?”她声音很轻很温柔。
“好。”
“这么漂亮的脸要是留下伤疤我会心疼的。”
“阮阮。”
“嗯?”
“你,算了。”
阮羲和瞧了他一眼,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但是她没有接话,只当自己不知道。
她现在还没想好下一个要找什么样的,所以轻易不许应允谁什么事情。
万一她做不到呢?
她擦药膏的力度很小心,生怕弄疼了他。
因为伤口在额头上,一道两厘米左右的口子,听着不大,其实还是挺严重的。
伤在脸上,便是一厘米那也是大事。
棉签蘸着药水压上去的时候,那里还会隐约渗出一些血迹来。
她呼吸都放慢了许多,长长的睫毛几乎要碰到他脸上。
“疼么?”
“疼的话告诉我。”她一说话,那香甜的气息便更加诱人起来。
“不疼。”一开口,声音喑哑的厉害。
他手指紧紧捏住沙发巾,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亲上去。
她撕下一张卡通防水的创口贴,给他贴上去。
真可爱。
乔倦的手很漂亮,像艺术品一样,根根修长,指甲修剪齐整,小月牙也粉粉嫩嫩的。
她喜欢所有手长得好看的漂亮男孩子。
大漂亮手心有些茧子,这大概是这双手上唯一的瑕疵了。
他经常雕刻,磨出些茧子也是好的,至少不会太疼,不然手心太嫩,握刻刀容易出血。
阮羲和将药膏抹在他的手背上,动作轻柔,嘴上却笑着打趣他。
“原来你就是我的老板呀。”
“嗯,是老板。”
“那老板以后要对小女子多照顾呀!”阮羲和在他手上也贴上创可贴。
“这个店可以送给你。”
果然男人财大气粗了,说出的话都很霸道总裁。
“诶,不用不用。”
她连忙拒绝,又不是真图他什么,只是打趣一句罢了。
他却已经拿起手机,准备让人去办过户。
“诶,不用,真不用。”阮羲和连忙按下他的手机,哭笑不得地向他强调不需要这样。
“那中午一起吃个饭?”他开口询问。
“可以。”
她轻笑一声,将乔倦有些许散乱的头发拨至耳后。
阮羲和手机一直在振动,她点开,是经理在给她说好话,赔礼道歉,彩虹屁一波一波地来。
她回复了一句,没事,下午说,就把手机屏幕关上了。
今天上午这事,她实在不觉得会是一个巧合。
044早就去查监控了,但是那一块是监控盲区,什么也看不见,大家乱糟糟变换着队伍,脚上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看起来似乎无从下手。
她有点怀疑是玛丽,但是这人不至于这样吧,要知道今天那酒托倒下来,严重些的,重大残疾可能都会有,那女人心眼这么小嘛?
乔倦见她颦眉,出声询问:“怎么了?”
“我总觉得今天这事不是巧合。”
“你怀疑谁?”
“玛丽。”
她这话不是空穴来风,毕竟出事那姑娘当时那个位置,后面站着的人应该就是玛丽。
如果有人故意踩那姑娘的后跟,那么人遭到惯性力向前扑去的可能性就非常高了。
而那一刻,她恰好在酒托的另一边,如果玛丽的目标是她,这样一来就非常完美,既不算自己动手,又能让她遭罪。
唯一她觉得有些迟疑的就是,她不愿把一个人想的那么坏,就是丢了一个客户而已,至于那么恨自己么?
乔倦给老管家打了个电话,让他出去查。
“放心,我叫人去查。”乔倦开口。
“嗯。”
“出去吃饭,还是我叫人送过来?”
“送过来吧,不想动了。”她轻笑一声,斜靠着沙发一侧。
“好。”
“你今天怎么忽然想过来视察?是不是想来见我。”阮羲和一向开得起玩笑。
“是。”他倒也不藏着自己的心思,落落大方地承认。
阮羲和忽然注意到乔倦手上还带着那个自己在深市给他买的素圈金戒指。
嘴唇舔了一下上唇,啧,这世界上,情债最难还,偏偏阮羲和这人欠的都是情债。
乔倦的睫毛很长。
她特别想拿根小签子放上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撑住。
“枝枝很喜欢你,周末你轮休要不要一起出去玩?”乔倦看着她。
“只有枝枝很喜欢我呀。”阮羲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我也很。”
“你很什么?”她都觉得自己很恶劣。
乔倦抿唇看着她,指尖扣紧裤缝边,眸底的光微微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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