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车窑毫无防备的被这么一下痛的呼出声来,没受伤的右手连忙捂紧脖子,那里有一道极长的伤口一直在喷着血。
温阮被吓得双手一抖,拿在手里的包包都掉在了地上。
“咣当”一声将所有人飘散的情绪拉回来。
温阮缓过劲来,又急又气:“你神经病啊,为什么要这么做!”
偏偏阮羲和做完这事以后,还笑得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她温柔地用手帕擦拭着方才指尖上沾染的血迹。
温阮觉得心底发寒,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人,无缘无故下那么狠的手,还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你再骂我一句试试。”阮羲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变-tai,你神经病!”温阮也是有点上头,竟然想不开要与阮羲和动手。
不过,她也就能嘴上喊喊,阿拉义带过来的人早按住了她。
他们这边的保镖也紧绷起来了,双方剑拔弩张,气氛凝重的厉害。
邵文脸色也不算太好,擂台上可以说失手误伤,但是刚才那一下就是故意的,这是半点不给邵家面子。
而且这手段,可以说得上狠辣了。
但是做这事的人是她,他又没办法对她冷脸,总之心口的情绪太过复杂。
“你们欺人太甚!”温阮一边掉眼泪,一边愤怒的大喊。
阮羲和举起那条链子,黑色的绳子上还滴着血,可真漂亮!
她半身挡着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连发丝上好像都有慢洇洇的光圈,温柔到缱绻,连血珠子都艳丽的紧。
阮羲和笑得娇俏,眼神一错不错地落在温阮的脸上:“我还就是欺人太甚了,你能怎么样?”
她将链子很随意地扔在被子上:“喏,送你了,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要回来,也不屑去抢别人的。”
她今天的旗袍是幽紫色的,但是这种颜色如今落在温阮眼里,却刺目的很,像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心慌,胆颤,怨愤,是铺天盖地的恶意在丝丝入扣地环绕着。
高跟鞋和地面撞击的声音,每一下,都好像踩在人心尖上。
懒懒地撩起眼皮看了邵文一眼。
男人微颦着眉,恰好与她对视。
阮羲和没多做停留就移开了视线,一步一步走到温阮面前。
被保镖按住的温阮下意识身体打着颤,尽管她不想承认,但是她确实是惧怕这样子的阮羲和。
无论这个女人笑得再怎样温柔无害,她都不会再相信了!
“你,你别过来!你要做什么!”
这样子实在有点色厉内荏的意思,阮羲和真的想做什么,在场的,谁又能拦得住呢?
她的指尖点在温阮的脸蛋上,大拇指和食指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对方仰头看自己。
对,就是现在这种居高临下,高高在上的感觉。
阮羲和笑意越发明显。
“你猜我要做什么?”
温阮身体抖了一下,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实在太害怕了,眼眶里都压满了晶莹的水光。
阮羲和突然就觉得无趣,松开对她的桎梏。
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仿佛刚才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
她挽上阿拉义的胳膊,走出病房前,扭头对温阮说了一句话:“温小姐觉得别人的东西带的是不是更舒服一点呢?”
温阮瞬间脸色苍白,下意识捂住自己脖子上那块玉佩:“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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